铃木惠看到他如此紧张,不由得微微一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走,去我房间,我有事跟你说。”
司空言结结巴巴地说:“有什么……什么事就在……在这里说吧。”
铃木惠娇笑道:“你很怕我吗?”
司空言被她一激,大男主义顿生,抬起胸膛说:“有什么好怕的?去就去。”
铃木惠的房间并不像国女的闺房,更像是军人的房间,简单整洁,唯有一丝脂粉味让这间房有了些女人的气息。
铃木惠让他在客厅等着,她独自走进卧室,过了一会,她喊道:“司空君,请进来一下。”
司空言有些迟疑,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突然看到她穿着一件和服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她问道:“我美吗?”
司空言从来没想到穿上和服的她竟会这么美,脑袋忽然空了,茫然地点着头说:“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她挪着小碎步走过来,嘴唇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你喜欢我吗?”
司空言压根就不知道在说什么,全然忘记了远在国的吴月和儿,完全被眼前的美色迷惑了,他喃喃说:“我喜欢你。”
她的唇贴上他的耳垂,他的身微微一颤,任由她吻着自己的脸,她吻遍了他脸上的每一个角落,才吻上他的唇。他十分饥渴,什么也顾不得想,便与她纠缠起来。
她喃喃道:“司空君,你会娶我吗?”
司空言说道:“会的,会的。”然后他就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第二天,铃木惠就带着他去见了她的父母。铃木惠的父亲铃木一郎是个将,是个典型的日本军人,母亲是个很和善的日本女人。
他们家里就只有惠一个女儿,对她百般宠爱。不过惠聪明能干,从不侍宠骄纵,训练特务也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
如今看到她居然爱上一个国人,却很是不满,因为国人在他们的眼是低等人群,而且以后要统治国的。
但是他们经不住惠的若磨硬泡,再加上司空言也着实优秀,才勉强答应了。可是司空言却没说自己在国有妻和儿。
司空非和铃木惠结婚一年后,惠生了一个女儿,像惠一样漂亮,他们十分宠爱她,给她取名叫樱。因为樱像樱花一样美丽动人。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吴月和非儿,完全沉浸在眼前的幸福。
他得到铃木一郎的扶持,再加上他自己的能力,很快就在日本军取得一席之地。一战期间,司空言由于战功赫赫,官位提升,那些日本人早已将他当做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了,完全忘记了他的国血统。
一战日本战败后,休养生息,韬光养晦,终于渐渐恢复过来。
日本早已将侵略国提上议事日程,此时司空言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帮日本人去侵略自己的国家。
他心里很不情愿,但是铃木一郎威胁他,如果他不答应去国做内应,那他就必须死。司空言不想死,而且也想在有生之年,再回到祖国看看,那里毕竟还有自己的家人。
他终于带着自己的日本妻铃木惠在1936年一起回到了国,在这里他们夫妻共同担负着安排特务的职责。
司空言心里还是不情愿,让日本人残害自己的同胞,可是惠却一再威胁他,如果他不服从安排,就再也别见樱了。
不,樱是他的宝贝,他怎能忍心不见呢?所以他也只好答应。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一生都是被逼迫的。
他没想到在回国的途居然会碰到上官沧海,而他也成为为日本效力的一个国人。上官沧海见他娶到日本高官的女儿很是羡慕,不过他如今对女人已经不再专一,因为他的心早已死了。如今的上官沧海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苟且活在世上而已。
上官沧海在十年前将儿放在寺庙门口,便离开了,只好后便乘船去了日本,在那里学习日本的化。他实在想忘却在国的一切,更想找一个强大的力量为自己报仇,报仇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女儿芊芊。
于是日本人便成了他的目标,所以他一直在巴结日本人,如今突然见到司空言居然在日本军身居高位,心暗喜,以后不用巴结日本人了,只要和这个老乡搞好关系就行。
上官沧海跟司空言讲了自己家里的变故,信誓旦旦地说要报仇。
司空言有些无法理解,上官沧海为什么会恨自己的女儿,因为在他心,女儿是可爱的代名词,是要宠爱的。
就这样,上官沧海依附着司空言,在日本人面前渐渐有了地位。他们一同回到了上海,安排特务藏匿在国的军队里。
他们本来是要在百乐门等待消息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司空非,更没想到司空非是个爱国分,对日本人很厌恶。
司空言突然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心里很是惊喜,可是他却对自己是那么冷淡。而且他还那么讨厌日本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是半个日本人,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呢。
他突然有些恐惧,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用军人的敏感嗅到司空非绝不是等闲之辈,因为他身上也有军人的气息,而且在军地位也不低。
如果他来对付自己,那自己一定是逃不过的,可是惠和樱怎么办?樱已经十八岁了,生的比她母亲还要美,已经是要出嫁的年纪了,好歹也要让樱出嫁了再说吧。
他回到家里,突然感觉十分疲惫,惠殷勤地为他脱去外套,点头哈腰地说:“司空君,辛苦了。你脸色不大好,出什么事了吗?”
惠总是那么聪明敏感,他有什么事业逃不过她的眼睛,唯独在国有妻的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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