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问语扭过不她,伸手就要去抢玉戒,两个女人撕打一起,谁也不肯相让。
聂瑶珈心暗骂,这个女人真是讨厌,挂着才女的名号,肚里也不过是个虚荣的小女人,白读那么多书了!只懂得勾-搭男人,应该赐给她四个字:表里不一!
杭问语争不过她,眼珠一转,用脚使劲拌她。
聂瑶珈没想到她来阴的,整个人掉进花池里,山上的水竟然这么凉,她本不会水,在水里翻腾着喊救命!
渐渐的她觉得身体被泌凉的水冻住了似的,无力挣扎。
栾倾痕风一样的跑来,他冲进花池将昏厥的聂瑶珈救起,横抱着她去找墨亦。
杭问语不安起来,栾倾痕好像很紧张皇后,她还是去看看的好。
墨亦皱着眉,“皇上,皇后本就有风寒,现在更是病上加病,还是宫里的药材够用,在这里药材不足。”
“那就现在起程回宫!”栾倾痕一下令,整个队伍马上准备。
杭问语在门口站着,栾倾痕看她的眼神令她感到惧怕,她后退几步,她有没有看错,栾倾痕如一头狼,凶险的目光盯着她,像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队伍起程了,筱妃与杭问语坐在前面的马车里,两个女人都沉默着,想着各自的心事,却是两种不同的心态,杭问语想的是,她爱的栾倾痕怎么会这样疼惜皇后呢?种种往事证明,他爱皇后,可她不承认,死也不要承认这一点!
筱妃一直默默无闻,她的爱里只有施舍两个字,栾倾痕的施舍,她只要这些足已,她会等,等到死也不悔。
聂瑶珈的额上一直出冷汗,她意识不清,但知道有人紧紧抱着她,那人的怀好温暖。
“墨亦……谢谢你关心我。”苍白的唇只说了这几个字。
栾倾痕下颚抵着她的头,将最保暖的衣服裹紧她,眼里尽是怜惜和害怕。
聂瑶珈搂着他的腰,踏实的睡着了。
还未进城,闯出三十几个杀手。
侍卫跟他们打杀起来,阵仗乱成一团,杭问语和筱妃害怕的缩在马车里。
栾倾痕的双眸立即变得冰冷起来,他轻柔放下聂瑶珈,跳下马车双掌凝聚两股气,出掌时,只见两条白龙似的气体升上天空,最后在刺客之间穿梭而过,所有刺客身体碎裂开来,惨不忍睹。
侍卫们也吓了一跳,这些刺客是一瞬间死去的,没想到皇上的神功如此厉害,不过,好狠毒的武功啊。
突然,马蹄声临近,上面的黑衣人趁栾倾痕杀人时瞄准马车里的聂瑶珈,射出一箭。
聂瑶珈听见打杀声音清醒了些,稍坐起身,没想到就见到一支箭头朝她射来。
措手不及时,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清他的脸,是从未有的舒展……栾倾痕?
侍卫马上去追骑马的射箭黑衣人,墨亦跑来,就看到栾倾痕的后背上插着一支箭。
聂瑶珈扶住栾倾痕,“你为什么要挡这一箭呢!傻瓜!”语气里不是责备,而是无措。
栾倾痕舒展开笑容,“这次决不再错,上次,我多希望替你挡下,可惜……可现在,我怎么会再错呢……”
“不要说话了,我了解了!求你不要再说话了。”聂瑶珈真的怕他会死,她多希望这里有医院和救护车,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她看到墨亦,“墨亦,你快救他!”
墨亦取出针,先为他止血,“皇后,你扶好他,千万不要让他躺下,我来驾马车!”
墨亦扬鞭驾马,脸上的焦急不比聂瑶珈少,他在心里说,栾倾痕你不能死!还有一个人你没有见到,不可以有事!
宫里掀起一片混乱,太医苑的人全部都来了,太后险些昏过去。
聂瑶珈也昏厥过去,栾倾痕也未清醒,墨亦在他们之间,不断的施针。
为栾倾痕拔掉断箭,包扎好,墨亦把了脉,“太后,皇上应该没有事,没伤在要害。”
太后松了口气,先念了声阿弥陀佛。
聂瑶珈是双重风寒,墨亦抓了他们的两份药,亲自熬,让他们服下。
聂瑶珈经过一天后醒来,病情已经好转,她赤着脚跑去了栾倾痕的房间,听林公公讲,他一直没有苏醒。
太后来了,坐在床边,问聂瑶珈:“你的存在,真让我担心。”
聂瑶珈的眼睛很红,眼眶里氤氲着雾气,不明白的看着太后。
“瑶珈,在竞选皇后那天,你知道倾痕为什么看着什么都没做的你就可以笑吗?那是因为爱你,只要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总会觉得美好,眼里也只有心爱的人而已。”
聂瑶珈的泪流下来,拼命的点着头,“我……”
太后握住她的手,“我是阻止不了倾痕的心的,只希望你千万不要伤害了他,不要让今天这样可怕的事再重演。”
聂瑶珈还是点点头,“只要他好起来,我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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