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侧在陈宜乐耳旁,湿润温热覆盖上了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随即便是一阵被啃噬的刺痛。
“当然是……”
之后的话隐没在气息渐粗的气音中。
交缠的温热体感让陈宜乐一阵激灵。
若是她跟瞿仲行之前,或许不会过于排斥,甚至会因为无法成事而愧疚,努力的想同他完成生命和谐,然而现在做这个,算什么?
瞿仲行微微起身,手指翻飞,便解开了腿上的皮带,一条腿强硬的挤在陈宜乐两腿中间,将她分开。
“不行……”陈宜乐艰难道:“你不能这么做。”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瞿仲行的气息浑浊,中了蛊似的不清明,印上一连串琐碎细密的吻。
回应他的是肩头的剧痛——陈宜乐咬上了他的肩头。
然而瞿仲行没有发出任何呼痛声,静静的等她咬合力消失,才撑起身体,看着气息微乱,香汗淋漓的陈宜乐。
“你这样,跟强J犯有什么区别?”
陈宜乐的双眸亮的惊人,满脸抗拒。
区别在于我爱你。
瞿仲行心下悲凉,可是这话,他不能说。
像是幡然醒悟一般,他起身了。
瞿仲行看着陈宜乐收拢自己的衣服,并不看自己。
便有些手足无措,他刚刚都做了什么?
“最近不要离开这里。”
顿了顿,他轻声道:“有危险。”
陈宜乐闻言这才看他,笑的讥嘲:“我在这里才最危险。”
事已至此,瞿仲行明白自己做的太过火,导致两人之间已经有了深不见底的隔阂,再继续说下去无益,只会让陈宜乐更反感自己。
所以他走了。
关门的声音像是震碎了她的保护壳一样,方才的坚毅与讥嘲瞬间化为乌有。
她哭的不能自已。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陈宜乐哭累了,也没管脏不脏,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将自己打理干净后,她下了楼。
在客厅里奔忙的佣人多了起来,以前她们都是有班次的,不会同时出现,可是现在……
陈宜乐眼眸微暗。
她不是一个爱好折磨自己的人,既然饿了,那就吃饭。
从小到大她受的磋磨也不少了,不是照样健康活到现在?
坐到餐厅,便有人主动过来问她想吃什么,态度小心讨好。
“阳春面就好了。”她说完,顿了下,补充说:“谢谢。”
佣人脸羞愧的微红,连连应声回了厨房。
陈宜乐不至于跟她们置气,毕竟都同她一样,拿钱办事。
林姨趁着这个时候走了过来,面无表情道:“陈小姐,你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尽量满足,只希望你这段时间可以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可以做到吧?”
“这段时间,多久?”
陈宜乐微挑唇角,面带嘲弄。
“具体等三少醒了定夺。”
“那你就别在这里恶心我了,影响我胃口。”
陈宜乐看着她,平静道。
林姨面上涌出愤怒,然而不消片刻,又强压了下去,扭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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