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喜好,瞿季止闻言微怔,不过很快露出笑模样,爽快道:“你不喜欢就不拍了。”
陈宜乐淡淡的应了声。
摄影师见状,便没有再跟瞿季止讨论,而是翻起了自己的摄像机。
车当然是先把金主们送回去,紫荆华府的人看见是瞿仲行,便爽快的放了行。
今天的拍摄其实不轻松,起码瞿季止一回来就懒得动了。
他又开始稳定吃药,今天能在外边撑这么久不困,已经是极限了。
一回去他便率先上楼回房洗澡睡觉去了。
这个时间佣人可以休息,瞿仲行之前交代了留一个人在客厅就行,所以进门后安安静静的。
佣人从车上拎着两大袋婚纱进来,恭敬的问瞿仲行道:“二少,这两袋婚纱放去哪里?”
“放到陈小姐的房间。”
他语调平稳的说着,眼神淡漠。
佣人领命上去了。
瞿仲行端起佣人准备好的水喝了一口,陈宜乐端着水杯酝酿勇气。
“今天,我都听到了。”
瞿仲行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尔后又收回视线,随口“嗯”了声,“我知道。”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陈宜乐还是问出了。
瞿仲行捏住水杯的手收紧,面上一派淡然:“别误会,我只是看出你似乎很讨厌季止的接触,为了不影响拍摄,才会特地交代摄影师的。”
陈宜乐忽然弯起了唇角:“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就觉得我在误会?我能误会什么?”
瞿仲行眉头微蹙,同时哑然。
陈宜乐也不想就这个话题多说,不然瞿仲行的模样,好像隐隐有种她在逼迫瞿仲行一样。
她迅速将重点转移回去,“我并非很讨厌瞿季止,只要他别碰我,我就不会讨厌他。”
瞿仲行抬了头,面色淡淡的,平静的眼中深藏着复杂。
为什么瞿季止碰她,她就会讨厌?
瞿仲行只想到了一个原因:瞿季止曾经强女干未遂两次,这两次让陈宜乐对他的亲密举动产生了阴影。
这是他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吧。
瞿仲行这般想着,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不再说话阔步上了楼。
今夜过后,还有十天就是结婚的日子。
他已经着手开始命人制作结婚请帖,因为时间匆忙,婚纱照又是刚送到国内,婚纱照还没修出来,所以暂时没办法加入进请贴里。
宴请宾客的名单也已经开始拟定了,时间很紧,只希望在瞿季止希望的日期前,能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陈宜乐回房间洗漱完毕以后有些迷茫。
真的没有回转余地了吗?
结婚……
等等,她没有户口本!
陈宜乐突然一阵狂喜,她的户口还在陈慧户下,可是她手上没有户口本。
当年九岁,陈慧被送进疗养院,她又父不详,只能住进社会福利院,像她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来说只能在福利院里呆到成年。
因为年纪大懂事了,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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