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仲行很想说,就算结了婚,人家该跑还是跑。
但是话到嘴边儿,他又咽了回去。
“哎呀,你明天陪我去吧?那个姓许的不是说女孩子上山受不了吗?就让你那个跟班跟着宜乐在度假村里逛逛,咱们俩进山去。”
瞿仲行轻叹了口气,“好。”
“谢谢哥。”瞿季止一脸喜意。
“跟我还说什么谢?”瞿仲行无奈笑道。
“有求于你嘛。”瞿季止轻笑说。
瞿仲行问道:“明天什么时候去?”
“下午吧,吃过午饭再去,免得我体力不够。”瞿季止想了下说道。
“行,那就下午。”
解决了这个问题,瞿季止麻利儿的起身,“那我回房了。”
“好。”
瞿仲行淡淡道。
房内又剩下他一个人。
瞿仲行总觉得他忘记了什么,于是收起电脑躺在床上想,回忆的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时,才想起来。
外套——陈宜乐还没还给他。
有点儿麻烦,明天叫阿Ken去拿好了,他自己就尽量减少跟陈宜乐接触吧。
瞿仲行的脸在黑暗中罕见的为难了起来。
瞿家对于瞿季止没什么要求,毕竟他小时候死里逃生,家里对他都娇惯的很,瞿家有人撑着就够了,没必要三兄弟个个都有出息。
所以瞿季止说不定还真的能娶到陈宜乐。
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陈宜乐就是自己的弟妹……
瞿仲行越想越烦,睡不着索性起来去窗边看夜景。
陈宜乐洗完瞿仲行的外套后不知道该晾到哪里,昨天换下的衣服,内衣她手洗了,其他的丢进脏衣篓有人会洗完烘干再送回来。
然而瞿仲行的这件外套,她洗完了拧的干干的,挂在衣架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这么挂在室内阴干?南方的天气潮湿,阴干好像对衣服不太好,容易滋生霉菌,万一明天瞿仲行还要穿怎么办?
她可是记得瞿仲行除了西装外就带了一套运动装一套休闲装,明天穿运动装的没有这件防风外套会不会冷……
摸着瞿仲行这件外套内衬的材质,她担心阴干会弄坏衣服,想了想,决定出门站在河景房前面拿着等它干。
这念头着实有些冲动,不过陈宜乐还真没多想。
满心只想着不要把瞿仲行的衣服弄坏了。
出了门,她站在房子与河中间的宽阔平地上,举着衣服缓缓摆动。
举了半天,她觉得自己有点傻,湿衣服就算放一晚上又能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觉过来当衣架,蠢兮兮的。
陈宜乐想着,便把自己逗乐了。
她很无聊,便抬头看天,天是墨黑色的,一颗一颗的星星点缀其中显得越发明亮,星座璀璨,更显宇宙浩渺。
好在暖黄的灯,让她不至于怕黑。
陈宜乐站的原地,附近连虫鸣都听不到,静悄悄的,她有一种整个天地只剩下自己的错觉,微风浮动,轻柔的略过她的眉眼,淡淡的凉意让她有种深切的孤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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