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或许一开始跟她说差不多的话时,是带着施舍与轻贱的态度,可是现在没有。
陈宜乐不知道信不信,可是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便逃避似的说:“君茉茉可能要对你们不利,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就是这样感觉的。”
瞿仲行没说话。
陈宜乐便加快了语速继续道:“我今天跟她说我没告诉你录音的事,还表示不会跟她作对,她说别跟她作对,以后就不会出事。”
她顿了顿,猛地起身,“我说完了,我走了。”
说罢她转身逃也似的朝外走。
“等等——”
陈宜乐的心跳有些快。
她保持着背对瞿仲行,面向门的状态,听着瞿仲行的拖鞋在地上发出闷闷的脚步声。
“给你。”
瞿仲行走到陈宜乐的身侧,递过来一个盒子。
她微微抬头去看,是一个手机,于是接了过来,轻声道谢,随后快步离去。
瞿仲行站在原地没动,门被关上后他揉了把脸。
他今晚不对劲,这很不应该。
陈宜乐回到房间以后拆了手机盒,是一支新款的绿色华为,里面还放了一张崭新的号码卡,她装上去后,发现是之前号码的补卡。
手机的颜色很漂亮,瞿仲行的行为也很周到,她看着却有些发愣。
人真的是很卑劣的动物。
适应环境的能力太强了,早在不到一个月之前,她还硬气的连只是经了瞿仲行手的软膏都直接丢掉,可是现在她坦然的收下了瞿仲行递来的手机。
尽管是因为瞿仲行的表妹而丢。
为什么卑劣?
因为让她饱尝卑微之感的人,竟然让她心生好感,甚至是有了一丝旖念。
陈宜乐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忘记问上学的事情了。
于是她只好恨恨的捶了一下床,将新手机定好闹钟放在床头,打算明天早上去堵瞿仲行。
第二天一早陈宜乐就洗漱好下楼了,这会儿早班的佣人已经开始打扫卫生,见她下来也视若无物。
陈宜乐已经习惯了,于是主动随便拉了个人说:“请问瞿先生出门了吗?”
佣人点点头。
陈宜乐便轻声道谢。
他走的也太早了,不是嘉越集团的少东吗?这么拼的?
陈宜乐没堵到人,有些丧气。
接下来几天瞿季止很颓丧,整日无精打采,不是睡觉就是半死不活的瘫在沙发上打游戏,偶尔直接去娱乐室,没有瞿仲行在,他几乎不怎么吃饭。
陈宜乐三天见到他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小时,说实话,她觉得松了口气。
可是瞿仲行一反常态的三天都没回来过,一直不回来就让陈宜乐很焦心,后天就是要开学的日子了,她到底要怎么办?
之前的手机里存的有瞿仲行的号码,可是新手机没有,不然陈宜乐都想直接给他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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