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急吗,万一宜乐跑了怎么办?只有结婚最稳妥。”瞿季止斩钉截铁道。
瞿仲行难以理解弟弟的出格行为,眉头不松,“结婚也可以离婚,没有什么能作为保障。”
瞿季止看了瞿仲行一眼,笑道:“你不懂。”
瞿仲行正往沙发上坐,听见瞿季止的话一顿,抬眼看他:“那你给我说说。”
瞿季止坐到他旁边,林姨叫佣人去给兄弟二人倒清茶。
瞿季止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你觉得宜乐怎么样?”
瞿仲行唇角微动,嘲讽的向下微弯,“要我说实话?”
“你说吧,我都清楚的很。”瞿季止自信道。
“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瞿仲行简短的给出了评价。
瞿季止乐了,“你这也太狠了。”
乐完他继续道:“你知道她今天问我什么吗?她问我担不担心她图我钱,问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对钱动心了?我巴不得她图钱,要不然我怎么会给她买那么多好东西?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习惯了我给她的生活,再想回到以前?我不信她有这个魄力。”
瞿仲行面无表情的听着,这傻弟弟,只是看着精明。
陈宜乐本来就图钱,他还把这个当手段。
然而他现在还希望着陈宜乐能稳住瞿季止,之后好安安稳稳的送瞿季止去治疗,自然不会把陈宜乐的过去捅到瞿季止面前,且让他自作聪明吧。
瞿季止见瞿仲行沉默,便压低了声音道:“况且我知道,妈说我们兄弟二人结婚,另一半也能分股份,只不过离婚就收回,宜乐这样穷惯了的,面对那么大财产能不心动?跟我离婚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瞿仲行听完只觉得荒唐。
哪里有他想的那么容易?他还自以为把握了别人的心态。
但他也懒得说,反正这事儿成不了,爸妈也不会同意,等瞿季止这段时间热乎劲儿过了再说吧。
“随你吧,我回房了。”
瞿仲行撂下这句话,迈开长腿上了楼。
之后几天一直下雨,天气有些阴郁,二月十四的情人节也没出任何意外的过了。
只是瞿季止送了她一大捧花,在他送花的时候,陈宜乐便装出很惊喜的模样,甚至说了两句酸话,关心了他的伤口。
乐的瞿季止又抱她。
陈宜乐只能忍受每一次难熬的僵硬,心中默念不能让妈妈加重药量。
瞿仲行似乎很忙的样子,这段时间晚饭不在别墅吃了。
房子里除了佣人就是瞿季止跟自己,之后陈宜乐除了吃饭的时候,根本就不离开房间了,尽量减少跟瞿季止接触。
好在瞿季止这几天也很忙的样子,别墅时不时的会有人送些东西进来,被箱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陈宜乐不知道那是什么。
二月二十三号的那天晚上,陈宜乐看见别墅多了许多装饰,比起之前的装潢要显得活泼些了。
趁着小陶来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她便问了。
“三少明天过生日啊,陈小姐不知道吗?”小陶显得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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