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精神分裂狂徒,喜欢将自己认为没有珍惜生命的受害者绑架,在凶手设计的游戏中体验生命的价值。
警察正在追捕这个罪犯。
戈登会得知这件事,也是因为他被警察当作了疑犯。
奇怪的是,凶手似乎对他们的底细非常了解。并且,两人从现场获得的蛛丝马迹似乎都是凶手有意留下的。
两人搜遍地下室,只找到两个手锯——手锯没办法割断脚链,却可以锯断他们的脚腕逃出去。
在装手锯的袋子里,还有几张照片,是亚当跟踪戈登偷拍的。
其中一张照片里,戈登意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同一家医院工作的清洁工——赛普。
两人猜测,赛普就是杀人狂魔“竖锯”。
而此时,赛普确实绑架着戈登的家人,并给戈登打电话催促他尽快杀掉亚当(手机只能接听)。
然而,戈登不忍心杀害亚当。
赛普无意间疏忽,放跑了戈登的妻子。得救后,戈登妻子打电话给戈登。
但是,由于之前将手机抛在远处,脚被锁住,戈登无法拿到手机。
绝望之下,戈登锯断了自己的脚,拖着断腿爬出去求救。
戈登爬走后,留下原地的亚当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看着看着,邹云不由感慨情节设计的巧妙。
戈登和亚当合作,曾试图欺骗竖锯。
戈登把找到的盒子里的香烟接触尸体旁边有毒的血泊,然后扔给了亚当。
亚当装作毫不知情,点燃了那根香烟。几秒钟后,亚当中毒倒地。
戈登大声呼喊,他已经完成任务,要求竖锯放了他的家人。
然而下一秒,亚当一惊一乍地跳起来。
原来竖锯安装了电击设置,在戈登说亚当已经死了的时候,竖锯便按下电击开关。
电流之大,常人无法忍耐。
于是,亚当顺利“复活”。
最出人意料的是,一切都只是铺垫,真正的高、潮在最后时刻来临。
亚当靠暗算砸死了赛普,以为可以获得赛普身上的钥匙脱困,结果翻到了他口袋里的录音机。
原来,赛普也是游戏者。
他并不是竖锯。
就在这时,血泊里的死尸慢慢站了起来——他才是幕后黑手,一直装死近距离观察游戏者的反应。
他告诉亚当,脚链的钥匙被放在最初的水池里。当两人在浴池里抬头,浮出水面时,钥匙就跟着水一起冲走了。
竖锯说,“大多数人活着都不知道心存感激。但是你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
他不理会亚当的大吼大叫,关上门,同时宣布,“gameover。”
影片就此结束。
电影立意很新颖,竖锯并不是一个杀人狂魔,只是愤世嫉俗。
他痛恨那些不珍惜自己生命,虚度时光的人。
玩游戏,是为了让不懂得珍惜自己生命的受害者体会到生命的珍贵。
在他的游戏里,受害者并不是必死无疑,而是总会有一条出路逃生,虽然可能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同时,竖锯是个高智商人设,在心理学方面也有很高的造诣。他总是事先预料到游戏者的所有反应,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邹云叹息,“不愧是写出《欺诈》的编剧,剧本棒极了。”
如果说,前面的铺垫能算是恐怖电影里的上品,那么影片最后五分钟,把所有线索拼图般串连在一起,告知观众真相,把剧情推向最高、潮,可以称得上是恐怖电影里难得的精品。
她看过一遍剧本,已经被竖锯的高智商折服。
云翼环抱邹云,顺便瞄了几眼剧本,皱眉抱怨,“江编剧疯了吧。你好心帮忙,她让你演个变、态?”
邹云笑着安抚,“我蛮喜欢这个角色的。戏份少,不就能早点拍完,早点回来陪你了么?”
“那也不能演个杀人狂呀。”云翼嘀咕。
“其实还好。竖锯得了重病,即将不久于人世,能挣到点同情分。”邹云重新翻阅剧本,“这是个很有争议性的角色,他制裁的对象都是有选择性的。准确来说,他更希望救赎游戏者。”
一个杀人狂,还挺有追求的……
云翼妥协,“你想演的话,那就去做吧。”
两天后的清晨,朱恭一大早赶来接邹云去剧组。
临走前,邹云回望云翼,“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放心,我搞得定。”云翼一心一意打游戏,专注极了,眼皮子没空抬一下。
邹云招呼经纪人,“走吧。”
门被轻轻带上。
租房里只剩下云翼一人。
他把游戏柄一扔,陷在沙发里,双手捂住脸。
已经开始想她。
接下来的两个月,他该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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