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春柳自然是一进堂就看见了他们,她心里早就明白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这下看到他们在一起了。
曹大人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舟舟腹议到又不是不认识还问我家姐姐。
意春柳带着舟舟跪下:“民女离合苑歌姬意春柳。”
舟舟还是跪下说道:“民女离合苑歌姬舟舟。”
曹大人看向意春柳:“你可认得此物?”
一名捕快将这只发簪呈了上去,停在了意春柳的面前。
意春柳看向眼前的发簪,想伸手去拿。
捕快发现了意春柳的意图立马就闪开了。
曹大人再拍了惊堂木:“大胆,证物不许触摸。”
意春柳前几天丢失了这支簪子,它是曹博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带在身上,不知何时不见了,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舟舟知道那是姐姐最宝贝的发簪,一直都舍不得离身,前几天发现它不见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我家小姐前几天丢了它,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此话一出周围多了几声嗤笑声。
舟舟感到不解,明明她只是说出了实情。
曹大人依然正襟危坐:“肃静,我问的是意春柳,无关人等不要说话!”
舟舟埋下了头。
意春柳转过盯着发簪的头看向曹大人:“前几天民女丢失了这把簪子。”
曹大人回问道:“你可知道这支簪子,我们是在哪里发现的?”
意春柳摇头:“民女不知。”
曹大人提高了音量:“你怎会不知,这支簪子正出现干尸案新受害者的手上!”
意春柳依然不慌:“这又能说明什么?”
曹大人看着她说道:“物证直指你,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意春柳看着曹大人:“仅凭一支簪子能说明什么,再说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丢失了它。”
曹大人看着意春柳:“昨晚你在何处?”
意春柳回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中还是挺不好受的:“下了船后,我身体就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曹大人一听:“何人可以证明?”
舟舟急忙向曹大人说道:“我可以证明的,姐姐一直在房里的。”
曹大人发出了致命双击:“你一直盯着她,还有你和她的关系不一般,你说的话可信度不高。”
舟舟真的感到很冤枉:“我...我...我。”
意春柳握住舟舟的手,示意她不用再说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曹大人说道:“本官查案想来实事求是,所有罪证都与你有关,你作何解释?”
意春柳不卑不亢的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曹大人笑了一下然后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舟舟拉着意春柳的衣袖:“姐姐你怎么不解释啊!”
意春柳冲舟舟笑了笑,摇了摇头。
曹大人命人将意春柳关进大牢,然后退堂。
来到后面,魅良或急匆匆的来到曹大人面前:“曹大人,你怎么能把意春柳关进大牢呢?很明显是有人栽赃她呀!”
觉承拦住了魅良或:“不好意思啊曹大人他性格比较急。”
曹大人摆手:“没关系,我知道可能你们会有点不理解,我们到那边去说。”
魅良或疑惑的看向觉承。
觉承坚定的点头让魅良或相信他。
江客看着魅良或这个莽夫摇头。
魅良或余光瞄到江客那个嫌弃他的表情:“哼,我就随便问问。”
江客没回他,跟在灵渡后面。
魅良或看他那个没表情的样子就想到他在心里肯定觉得他是一个莽夫。
江客一脸无所谓不在意魅良或怎么想。
灵渡看见突然过来挽住自己的哥哥,想着他又怎么了。
魅良或卡到灵渡和秋声中间挽着她们两个的胳膊快速的往前走拉开与江客的距离。
江客和觉承走到了一起,看着魅良或这个幼稚鬼带着灵渡和秋声远走。
觉承冲魅良或大喊:“走错了这边!”
曹大人看着那个冲动的年轻人是自己从来都不敢拥有的勇气。
魅良或尴尬的带着灵渡和秋声转了回来,冲江客哼了一声,转向了对的方向。
曹大人畅快的笑了一声,对觉承和江客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两人微微屈身点头三人并排向前。
觉承不好意思的笑道:“让曹大人见笑了。”
曹大人笑得很开心:“前面的公子很随性嘛!”
江客回道:“那是傻吧!”
曹大人笑的更开心了:“好一个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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