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这么说,我多作一点,你岂不是更没精力去喜欢别人了?那我还应当继续努力才是。”
向夜阑说的理直气壮。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你越依赖我一分,我便越欢喜。”
薄昭旭牵起向夜阑的手,放上了自己悸动的心口处:“我可巴不得阑儿占有欲十足,谁多看我一眼,就想挖出谁的眼珠。向夜阑,我可是把命都许给你了。”
同是悸动。
向夜阑抿抿唇,把心软的理由归咎于了此时生病,故而情绪绵绵,容易对薄昭旭这男人心软。
“南谌他们回来了吗?消息打听的如何?”
“回来了,与映颜早前所打探的内容八九不离,似乎还能联系到证人,只是,需要等上一段日子。”
“一等好几日,不知她们又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今日的事她早与薄昭旭说过,只是小有隐瞒。
时至如今,向夜阑终究是有些忍不住心里的不满:“贾岫烟家的女儿实在是有些太嚣张了,偏偏用的还是那样不入流的手段,我和映颜竟然都没看出来,一心当她是想在府中站稳脚跟而已。回来的时候,我一时放心不下映颜,还跟了她几步,结果瞧见她躲在角落里抹泪,我瞧了心中也很不好受,她拿我当主子,拿命为我办事,我却连这种事都护不住她。”
向夜阑辛酸扶额,再度想起了白日闹剧,心情百般复杂,打翻的哪是五味瓶,简直就是百味罐。
“阑儿也说了那是不入流的手段,又有何可畏怕的?你且好好养病,此事我为你谋划打算。”
薄昭旭又哄了两句,便把向夜阑安慰着睡下了。
隔日苏醒,向夜阑才觉得舒坦了些。
依稀听得薄昭旭临走前说打点好了一切,至于是如何安顿,向夜阑看起来在思考——其实大脑一片空白。
她那会儿睡得太沉,哪里还能听见。
映颜打好了洗脸水,见人醒了才敢把遮光的帘子掀开:“娘娘醒了?属下给您做些吃的东西。”
向夜阑点头答应,暗喜总算是能吃些好的。
虽说小厨房里忙活的也是宫中掌勺的司膳女官,可……她们下厨所炊的饭食都太养生清淡,向夜阑偏好花里胡哨的那一口。
一时闲不住,向夜阑索性抱着凳子去看映颜下厨。
心里实在好奇,又不敢问映颜当下兴致如何。
直到发觉了映颜今日也用上了不少食材,向夜阑才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映颜,你不是说不管他们了?你想做饭给谁吃,我是没有意见,只是觉得那些人根本就不配吃你做的东西。”
“回娘娘,都是陛下的命令。”
映颜叹了口气,捻面皮的手速渐快。
“旁人吃与不吃,属下哪里在乎,他们就是饿上三天三夜,属下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上赶着去给他们送吃的。但陆启桓那个傻子,真的就是一个傻子!若是没有人提醒他该吃饭了,他怕是真能一口气饿到晚上休息。”
似觉自己失言,映颜解释道:“他饿着也就饿着,可向府的护院当真就是一群吃白饭的,若是真有什么事,还是得指着陆启桓那个傻子,最后还是得让他吃饱了,免得谁都打不过。”
向府的护院,年纪最小的也已经四十来岁了。
刚刚好过了壮年,已经开始岣嵝着身子看家护院了。
四舍五入等于白搭。
映颜又自说自话的嘀咕了起来:“不过要我说,在院外栓一排的狗,都比让陆启桓那厮看家护院的强……”
“映颜,你与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看我也闲不住,你也无聊,要不你就和我仔细说说?”
向夜阑嗅到了瓜味,起身把凳子抱近了两步。
“娘娘呀,您怎么一说起这种事就来了兴致呢?”
映颜哭笑不得地叉腰一笑,却是把向夜阑的椅子拖回了原处,俯身擦着被溅到人脸上的炉灰:“您若是想听,属下与您说就是了,但您若坐得离灶台太近,这般好看的妆可就要熏花了,还是您喜欢熊猫的眼睛?”
向夜阑义正言辞的宛然一笑:“那倒也没有。只是我实在是好奇了有一段日子,如今越想越好奇而已。”
映颜无奈,顺手拾了一块桌上摆着的小甜糕喂到向夜阑嘴边:“属下前半辈子见过了不少人,可也真是第一次见到您这样的娘娘。那就与您说吧,我与陆启桓是同一批进宫的宫人,他任当初皇后娘娘宫中的护卫,我则是进了御膳房,见面的日子并不多。”
“你们入宫前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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