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你别急,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完了,全完了。”赵文山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迟有期不再逼问他,而是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抚摩着他的头和背,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一般。
过来好一会,赵文山突然松开了抓住迟有期的手:“有期,我们快跑,公司不要了,我们跑远点,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
“好,我们跑,我们一起跑,什么都不要了。”迟有期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但丈夫好像并不是开玩笑,他要去哪里,自己自然也要去哪里。
“有期,我……我对不起你,有了钱也没能让你享福,现在又要你跟着我受苦。”赵文山再次抱住迟有期,哭了起来。
迟有期虽然莫名其妙,但丈夫的这句话却让她十分满足,自己这么多年独守空房,终于换回了丈夫回心转意了吗?
如果丈夫真的能够像以前爱自己,即便再次一无所有,迟有期也是愿意的。
她抱着赵文山,也哭了出来,似乎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一扫而空。
许久之后,赵文山终于恢复了一些正常,他对迟有期说道:“有期,你快收拾东西吧,他们今天晚上可能就会来。”
“好,我去收拾东西,但你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
赵文山面露难色,但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我……我,我去赌博了,把家产全都输光了。”
迟有期面露疑惑,自己的丈夫好像并没有赌博的爱好啊,甚至连扑克麻将都不愿意碰,怎么会赌博赌到连公司都输了呢?
在她迟疑之时,赵文山继续说道:“不是我想赌,是他们逼着我赌的。”
又是强迫赌博?
许久没说话的迟伤,在听到赵文山也是被强迫赌博之后,算是对这件事知道了一个大概。
迟有期也是眉头紧皱,道:“强迫赌博,这不相当于抢劫吗?我们去报警吧。”
“不,不,不,不能报警,报警的话,他们会杀了我们的,不能报警。”
迟有期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老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那些人既然敢强迫他赌博,必然是势力滔天之人,又怎么能靠报警解决呢。
“我们快跑吧,越快越好,越远越好。”赵文山看了看迟伤,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也把迟伤带上,他在这里肯定也会危险。”
“文山,你,不嫌弃迟伤了吗?”
“唉,毕竟他是你侄子,我现在都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而且我也害的他也有了危险。”
“今天晚上我把家产全输了之后,那几个骚货全都走了,跟在我后面拍马屁的几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唉,我才想明白,他们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赵文山一句话叹了好几口,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但迟伤并不太相信赵文山能这么直接的改变自己的想法。
难道他以前不知道,那些人是冲着自己的钱来的吗?
正思考间,突然,别墅外的一群人进入了迟伤的神识范围之内。
天越湾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外来车辆和人员是禁止进入的,这一群凶神恶煞能进来,想必是有些手段。
而且,他们的方向正好是冲着迟有期与赵文山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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