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灵灵,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伤口长的差不多了,只要动作不太大,影响不了什么的。”听见风灵关心他,孟子安的心里就像是抹了蜜一样。
其实他这些天在风家三房养伤,每一天的日子都好像是泡在蜜罐子里一样。
“没事就好。”
“来安哥,我扶你下来。”风理正和他的儿子风大勇不放心也跟了来了,此时说话的就是风大勇。
“谢谢叔!”
孟子安也没客气,道了谢就搭着风大勇下了马车。
一伙人在县衙门前没等半刻钟,许捕头和洪捕头也来了,随后老风家的人也到了。这双方看起来那是分外眼红啊。
又约莫过了半刻钟的样子,县衙门开了,随后里面传来升堂的声音。仅接着两位捕头就将风灵一行人带了进去。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县老爷长的倒是很端正,目光清明,声音洪亮。
“参见县官大人,草民孟子安,泉牙县柳泉镇大树村人士,要状告同乡风小川及其子,告对方谋杀不成却殃及草民重伤。”孟子安缓缓道来,那县官身边的师爷同时也将案件的基本情况说给了县太爷听。
县太爷越听眉头皱的越狠,他着实没想到在他管辖的下面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当即喊道,“带人犯……”
“带人犯……”
一会的功夫风小川和他儿子风青文就被带了上来。
只是风灵在看过去的时候顿时就被吓一跳,卧槽,这连头连尾也不过就十天左右的功夫,这两父子怎么就成了这德行?瞧那毛卷的,再看那衣服都被撕扯破了,脸上脖子上就更不用说了,不用多猜,她就知道这是在牢里被人打了。
“我的儿啊……”
“当家的……”
“爹……”
风小川一出来,钱老婆子顿时心口一疼,就要扑上前去。
“肃静肃静!”
“风小川,孟子安控告尔和尔子谋杀,并将其砍成重伤可否属实?”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我根本没有要害孟子安啊,这小子自己家不好好待,跑到我家里来,还说我谋害他,这都什么事啊。”风小川喊冤,紧接着钱老婆子也冲到前面来喊冤。
“大人,我儿是冤枉的啊,我是她娘,我给她作证,我儿子没有要害他啊,我儿子可是个秀才怎么会害人呢?”
钱老婆子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县太爷本来看她乱闯公堂想将她拉下去打板子的,可一看她年纪又不小了,就没忍心。
这时孟子安重新跪下去,“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太爷对这小少年还是挺欣赏的,尤其听说曾经还是个秀才,未免多了些怜惜。
就和颜悦色的道,“你说!”
“谢大人,草民想说风小川的本意的确不是要谋害我,可他要谋害的却是自己的亲侄女风灵,最后谋害未成,风青文就拿起自家灶房里的菜刀砍了过来。当时由于草民离风灵较近,就替其挡了下,是以草民才会重伤。可是大人,您想想,当时草民若是不挡的话,风灵必定已被砍伤或死。风青文如今不过十岁光景,却这样的心狠手辣。可见其本性不正是一部分,另有曰子不教父之过,其父平时的行为影响也是一部分。且风小安身为一个秀才,却一点秀才之德没有,仅是为了几盘菜就要打杀自己的侄女,实在无耻至极。草民请求大人严判风小川和风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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