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怀霄尚年幼时,齐太后为了方便掌控他,留他在自己宫里住了好几年,这不是苍怀霄第一次在她宫里留宿。
只是大了到底不同,苍怀霄也跟着齐太后起身,眉间不见醉意:“朕今日就是来赴太后的约,不是为了喝酒。太后都要歇息了,朕还留在这做什么。”
“你坐下。”齐太后面露厉色,只不过很快又收起来,还是那般和颜悦色:“今夜月色多好啊,别浪费了这美月色,你和珍顺仪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不等苍怀霄回答,齐太后又嘱咐楼珍:“珍顺仪,伺候好陛下。”
她故意咬重‘伺候’二字,楼珍会心一笑。
“是,臣妾遵命。”
齐太后一离开,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月色比原先暗了些,楼珍看不清苍怀霄的表情,只能努力微笑,让气氛活跃起来。“陛下,臣妾再给您倒些酒吧?”
苍怀霄挪开杯子,摆明了不给她示好的机会。
“陛下——”楼珍委屈地看着他,“臣妾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朕喝够了,再喝就醉了。”
楼珍委屈地看着他,只有他们两人时,楼珍比之前大胆不少,抓住苍怀霄的手,眼神炙热地看着他:“您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是楼婉不许吗?”
“她是你姐姐,说话放尊重点。”苍怀霄冷着脸甩开楼珍的手,却甩不开。
她抓得很紧,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陛下,楼婉能给您的,我一样能给您。”
苍怀霄见甩不开她的手,打算运气推开她,却发现他体内有一股气在乱窜。他打算运功震住这股气,却运不起来。
“臣妾仰慕您很久了,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心里就有您了……”楼珍趁着苍怀霄无心对付她,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刚才喝的酒好像一下全都窜上了他的脑子,苍怀霄推开楼珍,“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我没有啊。”楼珍无辜地看着他,“陛下是喝醉了,我扶您去厢房休息。”
……
楼婉仔细回想,她在宫里说得上话的还有玉铭。
虽然玉铭是苍怀霄的人,但是和她好歹也算相识一场,要是她开口,玉铭不会拒绝吧?玉铭为苍怀霄奔走,肯定攒下不少人脉,帮她找楼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谁知她还没让绵绵去太医院请人,反倒是玉铭先来了。
“玉太医,突然来找我,是有事么?”楼婉迫不及待地问。要是能先帮玉铭个小忙,那她再向玉铭开口就容易多了。
玉铭看了看如珠等人,示意楼婉最好‘清场’。
“你们先出去,在外面等着。”
绵绵本想说玉铭和楼婉单独在一处不合适,但是接受到楼婉的眼神之后,她乖乖闭上嘴,带着其他婢女出去了。
“玉太医,现在可以说了吧?什么事情这么紧张。”楼婉亲自给玉铭倒了一杯茶,热切地问。
玉铭面色凝重,“娘娘,陛下被困在齐太后那里了。”
“困……?”楼婉迷惑地看着玉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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