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暄:“行了,给我开吧,需要多少钱一晚?”
总台妹子:“1788!”
小暄点了下头,接着又朝我一伸手。
我明白。
麻溜地,信用卡递上。
老爷们儿给小姑娘‘花’钱天经地义!
谁拦我也不行!
刚刷了卡。
趁小暄伸手接房卡的空档儿,我有意无意地扭了下头。然后……
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以及一道熟悉的声音。
“咳,同学们呐,这个天目山,历史文化那是相当的悠久,另外呢,这天目山中,保存了大量珍贵的文物古迹。这个,有一些已经面世,还有一些就需要我们这些做考古研究的,细细去发掘了。”
声音来自大厅茶座。
那里,一个老家伙,正与四个年青人坐在一起,而方才那番‘高论’正来自这个老家伙。
至于说老家伙是谁?
他,就是与我们刚刚分别不久的陈教授!
东北一行,陈教授信了妖灵的长生不老成仙之妄言,想把我们骗进去给妖灵做口粮吃。
这一晃,将近一个来月过去。
老家伙这是恢复元气想要东山再起喽。
我见了这家伙的模样儿,心中一笑,同时扭头见小暄也在打量陈教授,我俩当即对视一乐,然后心有灵犀般收拾了东西,齐齐奔陈教授过去了。
教授唾沫星子横飞。
“考古一道,重在忆古思今,即从古人留下的东西里……寻,寻……那个,大家先休息啊,我,我去下洗手间。”
陈教授瞟了眼我们,心虚地跟他的几个学生嘀咕一句起身,猫腰假装不认识我和小暄,撒丫子就要奔大‘门’外走。
我给了小暄一眼‘色’。
我俩嗖嗖跟上,到了‘门’口处,我一伸手抓住陈教授胳膊就给这货拉到一根大‘门’柱子后边儿了。
“哎,哎……道长,小道长,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嘛。这是干什么哟。”陈教授一边遮挡,一边拿眼神瞟四周。
我瞅着陈教授脸上的慌张神‘色’,我压低声音说:“教授啊,咱们可真是有缘呐。对了,上次搁东北回来,车上你不是说了吗,今后再不碰古人的一件物事,改作专‘门’在家研究唐诗宋词,怎么着,这话,不是你说的?”
陈教授苦着老脸:“哎,道长,这,这怎么说呢。这不,那个有几个老朋友嘛,让我带一带他手下新手的几个小徒弟,也就是说,到这天目山来,寻寻古,沾沾灵气儿,以后看东西,也能领个念啥子的。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
我盯着陈教授眼睛。
这老家伙,眼珠子里写的全是谎话!
恰在这时,小暄过来,然后手不知搁哪儿就掏出张符,对了陈教授的面轻轻一晃,又倏地收回,随之她用极冷淡地声音说:“陈老,叫你一声老,是敬你。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刚才那符,哼……”
小暄冷笑说:“那是道家用来惩治恶人用的毒疮符,你嘛,身上犯的因果,一件件累起来,十张毒疮符都不够。所以,教授啊,你觉得我们是该替天行道呢,还是该替天行道呢?”
陈教授要哭了……
“二,二位大道爷,二位真神,小……小的,哎!”
陈教授一咬牙,狠狠掐了把大‘腿’,又拿眼睛一瞟,抬手指‘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小凉亭说:“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我朝小暄一乐。
小暄则仍旧绷个小脸,神情显的格外严肃。
好吧,咱也绷脸。
两分钟后,我和妹子架着教授就去了不远处的小亭子。
到了地方。
陈教授左右看看,然后伸手把后边背的一个皮包横在‘腿’上。接着又哆嗦着拉开了拉链,打从里边取出了一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
他将信封‘交’到我手上说:“道长,你们先看,看完了,再来问我。”
我拿了信封,见开口敞着,就伸手进去一掏,转眼扯出一张大大的照片来。
我拿出照片和小暄打眼一瞅。
发现这是一张从高空拍的卫星图片,而这张图片明显是在晚上拍的,四周全是漆黑一片,可就在图像的正中央,赫然呈现了一道由四股淡蓝‘色’光晕组成的大大螺旋。
我把目光投向了小暄。
小暄摇了摇头。
接着,我俩望向了陈教授。
老家伙凑过头,指着照片说:“这是我欧洲的一个朋友,在一个商业卫星拍摄的图片中,偶然发现的这么一个东西。那朋友当时是好奇,找了人来问,结果一个旅欧的华人告诉他,这地方,要出一件大宝贝了。”
讲到这儿,陈教授感慨万千地说:“我本意不想‘插’手,可我那朋友一再央求我,找人看一看。多年前呐,我因为收一件东西,欠了那朋友一个人情。所以,这次是不得以而为之呀。”
我笑了笑,把照片掂了掂说:“就凭这么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问题,这或许是云层的放电,或许是其它什么原因,都有可能,怎么就说是要出什么宝贝了呢。陈老啊,说实话,知道吗?”
讲过了这一句,我把照片放下,然后顺势一抬头,突然,我感觉左侧方向好像有些不劲儿。
我猛一扭头。
视线中,一个戴了宽框大眼镜的老年人,正拄了个拐杖,在远处朝我微微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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