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躺好。”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试图帮我盖好被子。
“衣服都没脱,不舒服。”我抓住他的手道。
他犹豫了几秒,又别过头去轻轻说了句:“抬手。”
我听话地把手抬起来,他小心将我的毛衣脱去又试图来帮我盖被子。
“还有bra,戴bra睡觉不好~”说着我我朝他摆了摆手笑起来。
“Bra?什么东西?”
“Bra都不知道,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我开始透过秋衣解开内衣的扣子,又将内衣抽了出来,在他面前甩了甩道,“喏,这就是bra。”
他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眼睛看向别处,也不管我人在哪里,便急忙用被子在我身上乱盖一气。
“你干嘛?想闷死我吗?”我掀开被子,又用脚踢了他一脚,“裤子,裤子还没脱。”
说着我又脱起裤子来。
“那个,你好好睡,我出去了,我就在沙发上,有什么事你就叫我。”
“你别走。”我一把将他拉住,“我要你陪我,你知不知道你每天加班到半夜才回来,其实我从来就没有睡着过,我每次都是等你上床我才睡,只是从来没告诉你。”
我一使劲,他一个踉跄突然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林小木,我——”
“你们在干嘛?!”一个穿着浴袍的美男子推开房门正看见我和星凡纠缠在床上的场景。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星凡挣脱掉我的双手。
江树看了看扔了满地的我的衣服,又把眼神聚焦到被我扔在床上的我的内衣,愤然过来扯住星凡的衣服朝他吼道:“沈星凡,你这个禽兽!”
还不等星凡解释,便一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
实在是精彩!
他们俩扭打着出了房门,我便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只觉得头昏脑胀,昨晚的事情并不完全记得,只记得江树将我送上了车,在车里他说他姐姐去美国找她男朋友的事。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却又记不全,故而有些心虚。
我在房间里穿好衣服,一直不敢出门。
苍天啊,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啊,为什么会跟星凡和江树俩人一起过夜。
两男一女,这是什么十八禁的剧情?我要疯了,杀了我得了!
“林木,你起床了吗?出来吃早饭了。”江树敲了敲我的房门。
“哦,马上!”我战战兢兢地打开门,却只看到江树一人。
我环顾了下四周:“那个谁呢?”
“管他干嘛,去刷个牙过来吃早饭,尝尝我做的鸡蛋饼。”江树将一支新的牙刷递到我眼前。
“哦。”我轻声应了一声。
他就这么走了?
我心里还是禁不住失落起来。
“江树,开门!”
“你傻不傻,有门铃不按!”
“我就喜欢敲门,要你管!”
……
门口那俩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只是门打开的瞬间我和江树都呆住了。
除了阿越和杨恩越之外,星凡竟也随他们一起过来了。
见我们有些惊讶,星凡笑了笑对我们解释道:“哦,我楼下买早餐,刚好碰到他们俩,就带他们一起上来了。”
说着他熟门熟路地换好拖鞋,将早餐放在桌子上,又拉我过去坐下。
“尝尝,刚出炉的小笼包。”他笑着,用筷子夹了一只便送到我嘴边。
“什么情况?听说你们三个人睡在一起!”杨恩越瞪大眼。
“没有睡在一起,各睡各的。”我解释道,正想张嘴去吃那个小笼包。
江树假装不小心撞到星凡,使得他送到我嘴边的小笼包落在了桌子上,他得逞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吃不了了。”
说着,他又随手将那一盘小笼包都丢进了垃圾桶里道:“外面买的毕竟不干净。还是吃鸡蛋饼吧。”
“额,呵呵,那个,大木,那个今天新闻部要开早会,你忘了吗?快到时间了,赶紧的吧,还吃什么早餐!”阿越朝我疯狂使眼色。
果然还是闺蜜比较靠谱。
“对对对,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说着我拉着阿越逃离犯罪现场。
沈星凡心情:还好江晨告诉我她这段时间不在郁城,不然谁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江树会带她去哪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醉成那样,指不定江树会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江树心情:真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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