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倒是让我觉得好像是我有点太忽略你了。”
景岐诚笑了笑。
也许是因为都曾经在娴妃娘娘膝下养过一段时间的原因,皇子中,他们两人是走的最近的。
“王兄,你……,臣弟不知道有个问题可否一问。”
景然深深的皱起眉,自从景岐诚从庐州回来以后,他就想亲口问这个问题了。
“我们兄弟,你但说无妨。”
这酒是孟梳眉亲手酿的桂花酒,口感温润,不是烈酒,最适合小酌怡情。
“你是否想要和太子抢储君之位?”
景然虽然不太关心朝政,但对兄弟之间的事情也是洞若观火。
“如果我说是呢?”
他的心思本来就没打算瞒着景然。
太子若是能成为明君也就罢了,但是他党同伐异,排除异己,而且纵容手下的官员仗势欺人,这种人如过不是借了嫡长子的便利是根本做不成太子的。
要是他能把提防兄弟的心思花在朝政上,景岐诚也不会有这种心思。
最重要的是,太子不能容人,疑心太重。
将来太子真的坐上皇位,不管是他还是景然,估计太子都不可能容得下他们。
“王兄说的没错。”
就算是景然这个闲散王爷,太子还经常会在皇上面前有意无意的踩他一脚,更别说是景岐诚了。
古往今来,为了争权夺位残杀手足的事情并不在少数,想要不为人鱼肉的话,就只能愤而抗争个。
“我明白了,王兄,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景然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多,可是他很愿意和景岐诚站在一条战线上。
“王爷,行宫来的飞鸽传书。”
见景岐诚有事要处理,景然识趣的先告辞了。
打开信,里面写的是一首诗。
诗的最后一句是:“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笔迹娟秀,一看便是出自孟梳眉之手。
景岐诚微微一笑,看来她和自己一样,即便是在千里之外也一直惦记着对方。
听说悦妃要见自己,孟梳眉其实是不太想去的。
自己和悦妃走的太近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像之前悦妃能出面帮自己作证,也是因为两人无甚私交所以话才可信。
可雪薇亲自来请,孟梳眉也不能拒绝。
“你且等一下,我先去更衣。”
她换了身宫女的衣服,好在行宫里宫女基本上都是新来的,彼此都不怎么熟悉,就算是被人看见了想必也不会有人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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