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厉泽言的一个眼神震慑得老老实实。
委屈巴巴。
曲文洲叹了口气,悲从中来,果然是愧对自己的女儿。
还不如一个外来的小子了解沐沐,关键是沐沐还听他的。
曲之霆打量着厉泽言,内心却想,艹!凭什么一个外人知道自己妹妹的喜好比他还多。不行,我得努力了解我妹妹。
不能让我妹妹因为这些小事就感动的痛哭流涕。
事实上,这些小事早就有过了。
痛哭流涕是不可能的。
要感动早就感动了。
不过,曲之沐曾经像兄弟一样拍拍厉泽言的肩膀说,“你竟然知道我的喜好,谢了兄弟。”
每当曲之沐说兄弟的时候,厉泽言脸都要黑好一阵子。
经过厉泽言一顿整(调)治(戏),曲之沐保持得老老实实。
不过小言言倒是出现过几次。
曲之涯点点头,老大牛逼,把他姐照顾的这么好,知道他姐喜好,和她姐果然最配。
聚完餐后。
曲之沐先跟曲家的人去了曲家。
曲文洲坚持要让曲之沐先回家住一晚上,他们会小心。
厉泽言本来就带了点忽悠,现在人家这么说他也不好意思再坚持。
厉泽言到了长亭郊区外围的一个小别墅里,去了别墅的地下室。
昏暗的地下室很大很黑,很阴森。
还时不时传来一声一声惨叫。
“老实点!”厉泽言手下——不言摔着鞭子,摔在被绑着的两人身上。
“不言,审出什么了?”厉泽言食指抵着鼻子,皱着眉,似是闻不惯血腥味。
“老大,这些人说是刀疤手下的。他们刚抓回来时候想服毒自尽,但被我发现了,卸掉了他们的下巴。”
不言虽然长着一副娃娃脸的模样,像个十分可爱的小正太。
此刻眼巴巴地求厉泽言夸奖。
但实际上的不言是个手段狠戾的杀手,好多案子都是不言替厉泽言审出来的。
“他们还说,刀疤派他们是来看看曲小姐撞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再撞一次,直到撞死为止。”
厉泽言青筋暴露,隐忍着暴怒的情绪和杀人的冲动。
“叫少言给他们找点事做做,最好能做两个月的那种。”
厉泽言走之前说,没有感情地说,“都杀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尤其是现在还有曲之沐。
厉泽言不知道刀疤到底和曲家有什么仇什么怨,但是对于伤害曲之沐的事,他更不会心慈手软,让他们付出十倍二十倍的代价。
厉泽言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儿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很久很久的的事情有关。
曲之沐回到曲家,脑袋又是一阵刺痛。
脑海中划过自己在门口哭得很凶,曲文洲好像面无表情。
曲之沐甩了甩头,看着和蔼慈祥的曲文洲,摇摇头。
不可能,他这么慈祥的一个人怎么会那样呢?!
家里的下人也对曲之沐回家很高兴,这里的下人基本都是老人,知道以前的事情。
小姐回来了他们很高兴。
曲文洲笑呵呵地带着曲之沐去了她的房间。
房间是白色加点点黄色的格调,是她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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