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眉来眼去!
“够了!”阿莼终于崩溃的大喊。
两人终于停止。
“你们够了!”
阿莼回身时,双目充血,浑身杀意弥漫:“想谈情说爱十方世界有的是地方,请你们从秀山,滚出去。”
事到如今,默察似是也顾不得什么瞻前顾后了,拿着刺眼的荀花,重新挽上阿莼的手:“寒姑娘,我心仪之人,并非太子殿下,而是他的师尊。”
天地动荡。
刚刚说完,默察原本红润的脸颊,陡然泛白,呕出了一口些,径直晕在了阿莼怀中。
一切反转太快,让阿莼蒙的都来不及反应。
“先带回那年春。”长忘将默察打横抱起,三人匆匆御风而去。
一阵手忙脚乱后,长忘输给不少灵力,默察才很快转醒,喝下汤药之后,精神才好些。
而阿莼从默察昏迷后,就没再与长忘交流,全凭自己在脑子中来回缕,缕来缕去,倒是明白了点儿。
难道默察就是肉铺老板口中所说,长忘师尊天订的缘?
阿莼想不到上一任山主的红颜竟如此年轻,看起来仅仅是比长忘稍稍大一点而已。
只是,其中有什么不能说的?
方才吐血怎么回事,难道是泄露天机的天惩?
屁大点事也天惩?
阿莼看看窗外即将泛白的天,闲的吧你!
上方世界佛陀,又了个喷嚏。
“寒姑娘,过来我们聊聊。”
于阿莼来说,既然知道是误会一场,自己也琢么个差不多了,就没必要细谈了,但默察即是长忘的师尊夫人,又怎会任他在赤水山跟自己开那样误会的玩笑。
如此,两人的关系,定然还是不一般。
正在这时,长忘劝道:“默察你先好好休息,我与寒酥说吧。”
默察一笑,朱唇榴齿,在阿莼面色缓和的脸上稍稍一停留,似是在征求阿莼的意思。
长忘断然不会拿自己师尊开玩笑,若非他刻意逗乐使坏,自己怎会接连闹了那么大的笑话。
怒气冲冲剜了长忘一眼,跟默察硬扯唇点头,先一步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你这闷性子,也就寒姑娘能降得住了。”
长忘言简意赅嘱咐几句后,也追了出去。
“寒酥,开门。”
阿莼当然知道锁不住他,反正自己只要不应声,他早晚也会进来,所以,任他敲门,自己不紧不慢的吃着小点心,磨着后槽牙。
比预想的更快一些,门被轻松打开,卷着夜深露重的寒凉。
两人眼神一个厮杀,一个柔情的你来我往几十个回合之后,阿莼败下阵来。
她努力远离,却实在敌不过他眉目流转的惊艳,美色当前,特别是刻意用美色诱引的时候,终于松口:“行吧,给你个机会,好好编,太子殿下,可别露破绽。”
长忘一副我哪敢的神情在阿莼旁边坐下,拿起她的手,正欲说。
“动嘴就行,别动手动脚。”阿莼还有点恼意的抽回手。
簇急不防,唇边似轻羽般扫过。
阿莼抬眼正对上干净多情的眸。
心脏猛烈的闪了下腰。
“一直不让碰,我以为你因谁守身如玉呢。”
“还未成亲,这不忍着呢。”耳边传来低笑。
阿莼翻翻白眼,绷着一张脸:“是,我倒忘了,谁能比你能忍。”
就好像两人之间多纯洁似的,她算是看明白了,故意钓着自己呢。
“醋意最近挺大。”
一听醋,阿莼浑身不舒服了。
行啊,长忘最近开朗活泼不少,笑的频率还挺高,是要准备作死的节奏吗?
“若好奇的话,改日我也让你尝尝酸劲儿。”
“那我恐怕没那个度量。”
呵呵,反应越来越快了,快到她血槽清空。
“不是要解释吗?赶紧说,不说就走,一个破事儿我硬跟你熬到天亮。”
“其实,你现在就可以去睡。”
意思显而易见,爱听听,不听他就走。
好样的!
长忘,学什么不行学贫嘴。
阿莼暗着脸,装模作样起身,似是准备下逐客令,路过至长忘跟前时,身子被股力气猛的吸到了他怀中。
“美人入怀,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姿色天然,入画娇。”
阿莼纵使长年混迹男色之中,也被他眸中带情,音中带诱给看的面红耳赤,挣扎着:“你从哪儿学这些。”
这男人,简直是个祸水。
长忘哪会放手,牢牢禁锢住怀中的柔软,贴耳无比小声的说:“想讨寒酥姑娘欢心,我发现还是来猛的更管用。”
简直是对症下药!
长忘从来不自知,他的温柔是具有危险性的,若是普通姑娘心底纯洁暗生情愫,说不定最终会被他的柔情害惨。
就算是她,也时时刻刻把持不住自己。
恪守礼制,又带着无线压抑,轻轻将吻落在她的唇上,没有强烈的失控,只有浅尝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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