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通体漆黑的匕首,长约四十厘米,做工非常的奇特,没有剑柄,剑刃跟把柄直接连在一起。
而且在匕首上刻着许多的纹路,其中有一道纹路徐然也见过,那就是那一双翅膀。
神组织标志性的图案。
“难道在此之前,还有人来过这里。”
他喃喃自语,目光扫视着周围。
在确定没有其他人潜伏在暗中,这才又把目光放在匕首上面。
这把匕首很明显是别人留下来的,不过地上也没有多余的脚印,徐然也猜不出,是不是敌人故意留下来的。
但又看见地下的脚印有些凌乱,说明之前是有过打斗的痕迹,很有可能是黄静跟别人对上了。
不过看这把匕首,他也能猜到,这把匕首的主人一定是在神组织里的有着相当分量的人,至少跟逃跑的亚神特是一样的级别。
轻轻叹息一声,他抬头看了一眼今晚的夜色。
朦朦胧胧,乌云遮天,就像有人刻意安排一样,在这个诡异的祭坛的上空,笼罩着神秘一股神秘的色彩。
他的目光忽然有些迷离了,不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发生着什么,也许当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总会冒出奇怪的想法。
不过很快,他便想到了卫言,想起了李叔,最后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黄静跟黄娜。
他还是有牵挂的人。
月影之下,他拖着他那副身高瘦的身躯在林中穿行。
快步而急切。
能想象得到,一个有了牵挂的人,他的心情是如何的跌宕起伏。
......
一百公里开外,破旧房的屋里。
“咚咚咚”忽然急速的敲门声,惊扰了屋子里的主人。
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老夫人。
她是当地的村民,六十来岁,名字叫玛拉。
她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有些陈旧,但不破烂,整体来看却是十分搭配。
她有一张经过岁月摧残的容颜,脸上的肌肤昏黄枯竭,却是有着十分精致的五官和一棱角分明的脸颊。
长而完美的弧线从下巴延申至额头,光而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光韵和神采,乍眼一看,还余留着年轻时的美丽的模样。
她是村子里有名的村医,但同时也是一个最不受待见的人。
因为在个别女人的口中,她就是一个克夫克子的寡相。
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一个灾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一般人都很少拜访于她。
可是就在此刻,她却迎来了两位客人,一位年轻人和一位中年人。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发现这两人都是身受枪伤。
年轻男子是左右两腿中枪,而年龄偏大的中年男子却是只中了一枪,伤口在肩膀上。
原本玛拉是不想帮这两人身份来历不明的人治伤,但她又是一个信佛的人。
在一番衡量之下,终于放下了戒备的心。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更何况她是一位医生,救人本来就是她的责任。
“你们进来了”她把大门打开,然后等着到中年男子背着年轻男子走到里面后,又把大门给关上。
“谢谢你了”虽然中年男子听不懂,玛拉说出的话,但他还是用本国的语言,表示谢意。
玛拉听到他说出的话后,微微一愣,旋即便想明白了。
原来他们不是本国的人。
在此之后,她把中年男子迎到了小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他们两人取出了子弹,同时找来一些药草,敷在伤口上。
中年男子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从兜里拿出十几张红钞,不过玛拉却没有收下,而是推到中年男子面前。
“用不着这么多。”
玛拉说出的话有点生硬,但是那位中年男子恰好能听得懂。
那是一句生硬的汉语。
随后她抽出一张红钞,在抽屉了拿出一些散钱,提给中年男子。
“够了,这些钱给你的。”
中年男子却是犹豫了一下,怔怔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村医,最终叹息一声,还是收了起来。
不过就在他把手伸进裤兜的一霎那,裤兜里忽然微微的震荡了一下。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一条信息,上面显现着熟悉的名字——徐然。
没错,这两个人正是李叔跟卫言。
自从离开了那个村庄之后,李叔拉着卫言,跑了好几处地方,都是被人拒绝门外,原因是看到了他们身上的枪伤,不想沾染麻烦的事。
在一番兜兜转转之后,他才来了这个地方,不过幸好这里比较偏僻,民风朴实,没有城市里的那种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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