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面色晦暗的对贺州他们说:“这个女娃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以我的能力,治不好的,如果想要治好她的话只能使用本族的圣石,可最后也只有三层的把握。”
“如果一个不小心,她以后就只能是个植物人了,更何况本族圣石已经被人偷走好久了,至今还不知道下落所以你们考虑一下,看看要不要治!现在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够抑制她体内的病情发作而已。”
听着他的话,贺州和左琛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左琛自责说道:“都怪我,如果我这几天多注意她的情况,也就会早一点发现,她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应该早一点发现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说着说着,左琛低声的的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强撑着站起来对家主说:“谢谢您,您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我们治,我们一定治,项链的事情,我们来想办法,到时候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然后就和贺州说:“麻烦你再把家主送回去吧!我进去陪陪她。”
然后左琛就埋着头,走进了宋清然的房间,坐在她的床边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他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光芒。
看着他这样,贺州也很无奈,但是想想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
也只能转头对家主说:“麻烦你了,我送你回去吧!”
家主点点头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左琛住的庄园,在车上家主突然对贺州说。
“你对阿图拉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好好给她说清楚吧!她这几天魂不守舍的,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也不出来,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叫也叫不应,好像把自己封闭了一样。”
“你看着不难受,我这个做父亲的看着难受,也就是我老头子好心,竟然在你欺负我孙女的情况下,还帮你救其他人,不过要不是我孙女帮你求情,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答应你的请求的,你小子就知足吧。”
听着家主的话,贺州沉默了。
其实,在两人闹别扭这段时间,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是拉不下面来,也只能这样干耗着。
如今听到家主说出阿图拉丽的情况,他也心疼了,毕竟阿图拉丽一直以来对自己都十分上心,可是自己一直视为草芥。
良心或许也觉得愧疚不安,于是对家主承诺道:“你放心吧,回去以后我就找她说清楚事情,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不会再让她伤心了,其实这段时间我心里也不好受,我会处理好的。”
——
左琛在宋清然的床边,守了三天,这三天他一动没动,从一开始的浑浑噩噩脑子迷迷糊糊,到现在想清楚了所有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清然还等着自己拿项链回来救她,所以,自己必须振作起来,找到项链,把项链带回来。
左琛起身,弯下腰温柔的吻了吻宋清然的额头,低声说:“你等我,我一定会把项链带回来的,等你清醒了,咱们就去你之前想去的那些地方,走遍大好河山,不在理会这些个人间俗事了。”
左琛说完以后,就走出了宋清然的房间,转头进了自己的房客,将自己清洗一番。
洗完澡后,昨天打电话联系了贺州:“贺州,我知道项链的下落,它现在应该在程序的手里,但是我现在并不知道程序在哪里,所以还需要你帮我查一下他的下落。”
就知道他这是振作起来了,于是也很痛快的答应了他:“好,咱哥俩谁跟谁,我一定帮你查清楚,他在哪个角落里躲着呢?”
宋清然昏迷的第3天,又迷迷糊糊的清醒了。
左琛对此很是惊呀,当即也毫不犹豫的打电话给贺州,希望他把家主带过来给宋清然检查检查。
贺州听了也很惊讶,但是也把家主带过去给宋清然检查了。
当贺州告诉家主宋清然清醒的时候,家族也很惊讶,但是也没有犹豫,两人就一起急匆匆的去了左琛住的地方。
到了以后,左琛告诉家主:“宋清然现在又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加记不起左琛是谁了。”
家主听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动手对宋清然进行了一番检查。
看他这么认真左琛和贺州也没有出声打扰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检查。
家主检查完以后,沉思了一会儿,感觉很是奇怪,明明之前自己检查的时候,发现宋清然是没救的,但现在她的病情又突然好转了。
好在情况有了转机,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好事。
于是对左琛说:“这个女娃子目前记忆是没有了,可是,她的病情明显有了好转,如今也不需要我来抑制了,你们只需要尽快找到圣石,然后我再对她进行治疗就可以了。”
只是他们没有看到,在离宋清然人房间最近的隔壁那种房子里乌鲁木满头大汗。
她是在今天早上到达的t国,到了以后她并没有休息,就匆匆的带着东西来到这里对送情人的记忆进行加固了,此时的她已经精疲力尽。
他太累了,坐在椅子上,心里只想着希望这一次宋清然的记忆不要那么快的恢复。
不然的话,自己真的有心无力了。
听到家主的话,左琛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高兴的是事情有了转机,宋清然还有救。
悲伤的事,宋清然现在完全忘记了,有关于自己的记忆,一点也记不起自己来,两人的这份感情,如今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单相思。
但是他没有气馁,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项链拿到圣石。于是他拍了拍贺州的肩膀对贺州说。
“贺州,圣石的事情,还要靠你了,还希望你能给我盯着一点,事后感激不尽,清然对我多重要你是知道的。”
贺州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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