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因为我强行留你下来,所以你就要憎恨我一辈子,对吗?所以你就是怨恨我把你留在这对不对。”
贺州想也不想的答到:“是,就因为你做的事扰乱了我所有计划,你还指望我跪在你面前感谢你吗,想也不要想,不过你既然能对我下一次药就可以无数次,我的想法又重要吗?”
话落,贺州偏过头看着阿图拉丽,阿图拉丽看着贺州满脸的嘲讽表情,内心愈发疼痛起来。
她猛的摇头“不是的,我不会了,我只是下下策才会那样做,你相信我那是唯一一次以后……”
“够了!”
话未说完,贺州便怒吼着打断了阿图拉丽的话,从床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阿图拉丽。
冷冷的咬牙切齿道:“你不滚我滚,满意了吗。”
话落,贺州头也不回的出了门,而那扇门也砰的一声重重的被贺州给甩上了。
阿图拉丽不可思议的看着贺州离开的背影,结果却看见了那扇门还在颤抖。
立刻就明白贺州此时此刻是有多憎恶她,亦或者多生气才能有这样的力气。
而阿图拉丽眼中的贺州不是这个样子的,突然的转变更是让阿图拉丽心中不解。
——
此时此刻偌大的别墅内,程序站在花园内的那片玫瑰花海内,那是曾经贺州喜欢看的地方。
程序手上拿着浇水壶,不知内心在想些什么,嘴角莫名的有几分上扬,阳光明媚,微风阵阵拂过,照印着程序的侧脸,宛如一副栩栩如生的画作。
自从贺州离开之后程序每天忙完之后都会来这边花园细心打理一下这些花,听下人说,贺州曾感叹这些那么名贵的玫瑰就那样摆在花园没有人细心照料太可惜了。
而后程序便命了人每日都要细心的照料着那些花,可是却难倒了下人。
毕竟他们可不是什么花匠啊,浇浇水还行,让他们给玫瑰花去黄瓣这他们真的不行啊,直到后来一次有幸看见了花匠修理这花园之后他们才学会了怎么修理。
说来也奇怪,自从贺州离开之后时不时就会有一片花瓣变成黄色然后掉落,搞得下人们因为这事头疼至极。
要知道这些玫瑰那么久可都没事啊,最近却频频那个模样,换谁不害怕。
但是好在程序照料过后这种情况明显改善了很多。
忽然,一个下人急忙忙的跑进了花园,但是因为下人们都知道这些玫瑰花的价值,所以很多时候都只是远远的就停下了脚步。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程序自然察觉到了有人来了,放下水壶,转身,一种贵族的气质弥漫在空气中。
看着那个下人气喘吁吁的模样,淡淡的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急。”
“少,少主,他,他要结婚了!”
那下人就像在述说一个世纪难题一般,气都没有理顺就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
可是这一说就让程序迷了,什么结婚,谁结婚了,皱了皱眉。
“谁?”
下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少主每天接触的人太多,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所以赶忙把下句说了出来。
“您的那位朋友,就是曾经住过三楼房间的那位。”
下人是不敢直呼贺州名字的,上一个那样干的人现在还在扫厕所,贺州的名字也成了别墅里的禁忌。
就连议论他的下人也无一没有一个样好下场。
之后所有人就开始称呼他为您的朋友。
程序一听,满脸都是震惊,“什么?她要结婚?和谁?这件事为什么我全然不知,对方说谁。”
下人没有说话,只是酱一份请柬递给了程序,恭恭敬敬都道:“少主这是请柬,请您过目。”
话落,程序手指有几分颤抖的打开了里面,却看见了几个大字。
“阿图拉丽……原来是阿图拉家都小公主。”
“让人准备一下吧,这场婚礼我去。”
那下人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程序,抬起头,“您,您要参加?”
程序的脸上恢复了那种让人温暖的笑容,转身拿起浇水壶继续浇水,轻轻的点了点头。
“恩,我去。”
随后,下人转身离开去找人准备参加婚礼,可是程序心里却还有另外一种异样的情绪。
似乎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轻轻的嘀咕道:“你说你怎么就要结婚了呢,我该不该祝福你,可是我笑不出来也开心不起来,你说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要怎么真心祝福你和她百年好合呢……”
程序低眸看着眼前的花,眼里却满是悲伤,他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贺州结婚的消息心里却开心不起来,反而让心里控制不住的有几分难过……
其实程序很少会有这种情绪,一直以来程序几乎就是冰冷冷的,不知道开心是何难过又是何,可是在和宋清然呆久了之后认识了贺州之后。
程序甚至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仔细一想,自己和贺州二人的关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么好了,程序更加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才让贺州冒着生命危险去找他。
而他更是清楚,贺州其实是路痴。
现在看着那个为了找他不顾自己性命的人要结婚了,按理说他应该开心才是,可是他现在眼里却满是悲伤和失落。
轻叹一口气,程序忽然将浇水壶的盖子取下来,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落汤鸡。
他现在心情很烦躁,知道贺州要结婚之后他就格外烦躁,烦躁的他想杀人。
可是贺州似乎不喜欢他那么做,下人和他说过,那位客人和他们聊过这个话题,贺州说人命关天不可唐突,想到这,程序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贺州不喜欢的事他就不做,他若是喜欢那么他不管说什么都会无条件支持他,前提是——只要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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