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易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左琛什么时候挂了电话他都不知道。
挂了电话的左琛看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听到了吗?你等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不可能再来救你了。”
“呜呜——”宫芯的嘴巴被堵上了,只能不停的呜咽发出抵抗。
她被佐证抓住的这些时间里简直生不如死,比她待在巫师身边更加难熬。
到现在为止,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是完整的皮肤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血迹,她感觉到浑身都在发麻发疼,但是嘴巴被堵上,她也叫不出来。
左琛很满意她现在的样子,蹲下来好像很欣赏的样子看了看她。
“你哥哥现在没时间管你,那我就替他好好管管你。”左琛拍了拍她的脸,“乖乖待在这里,你暂时不会死的。”
——
贺州之前和巫师交手的时候已经看清了他的脸,在他逃跑之后,贺州找人把他的画像做了出来,分给手下的人,到处寻找他的下落。
三天后手下的人传来消息说在海边的一个小岛上发现了他的踪迹,贺州不敢停留,带着手下的人赶了过去。
那座小岛在海中央,贺州是用飞机空降的,岛上也只有那一栋房子,贺州下了飞机,那巫师也竟然早早的站在门外,像是等候多时的样子,看到他们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你们好,我们又见面了。”他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和他们打招呼。
贺州皱了皱眉,“这次你不可能再跑掉了,你最好乖乖的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那巫师笑了笑,从怀里把那个木偶掏了出来。
贺州眼睛亮了亮,向他伸手,“把东西拿过来。”
“想要吗?”他一边问一边把木偶身上的针拔了出来。
贺州被针尖上的光芒闪了一下,眼睛一眯,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看见那巫师把针尖又扎了回去。
程序在一旁大喊一声不好,“你快拦着他,别让他扎了,清然在那边会痛的!”
贺州没想到他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一时间急的眼睛都发红了。
这时天上轰隆隆的又有飞机声传来,不多时,另一架飞机降落在小岛上,左琛带着宫芯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贺州松了一口气,看着巫师,“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你把木偶给我,我把宫芯给你。”
左琛在不远处站立,随手把宫芯丢开。
巫师笑的开心,“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拿这个东西换那个女人?”
他看向宫芯的眼里不带任何感情,甚至有些厌恶。
贺州一时间也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左琛上前一步,“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满足的都可以。”
那巫师认真的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算了吧,我暂时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你把那个女人给我,我和你换。”
他指了指地上的宫芯。
左琛点头同意,手下的人立刻把宫芯提起来交到他手上,“一手交人,一手交东西。”
“好。”巫师同意了。
左琛一手拎着人慢慢靠近巫师等着和他交换,谁知,就在他另一只手快要触碰到木偶的时候,眼前寒光一闪,那巫师竟然亮出一把小刀要把木偶的人头切下。
左琛来不及多想,快速松开宫芯这个累赘,两只手将小刀夺了过来,同时也接过了木偶,但是宫芯却从他手里逃脱。
巫师从他胳膊下逃过一个旋身,抱住了摇摇下坠的宫芯,然后一跃跳上了海里的快艇,扬长而去。
左琛握着手里的木偶,心里还有些后怕,此刻也顾不上逃跑的两个人,只能快速把木偶拿去给程序看。
“是不是这个?”
程序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那上面还写着宋清然的生辰八字,肯定就是它无疑了。
左琛问:“这玩意儿怎么毁掉?”
程序把上边宋清然的头发取下,又把她的生辰八字以及身上的银针全部去掉,然后又扔给左琛,“把它烧了吧。”
伴随着随风飘走的烟雾,宋清然身上的巫术也被解除
——
浅湾。
宋清然这几天受巫术影响,一直觉得自己在梦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一天又一天,她在梦里还梦到了父母。
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交代她一定要保护好项链,保护好项链里的秘密,可是她却把项链给弄丢了……
到现在连是谁偷的都不知道,她怎么对得起父母的交代?
宋清然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见左琛温柔的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还安慰她别哭了。
宋清然很听话,努力收回眼泪。
然后意识慢慢回拢,她努力睁开眼,看到了左琛关切的眼神。
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出来了。
“琛哥——”宋清然委屈的喊了一声。
左琛心口一揪,把人搂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宋清然渐渐止住了眼泪。
她询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左琛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然后说程序在小岛上和那个巫师起的冲突,受了点轻伤。
其实就是当时左琛和巫师抢木偶的时候,程序上前帮忙被巫师手里的小刀给砍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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