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巨额债款,流落街头。
他叹了口气,苦笑道:“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严辰师挑了下眉,问道:“你说的未平的一波,又是哪一波。”
白若若:“……”
白若若自知自己说漏了嘴,还好如今的他嘴巴反应已经比脑子还快了,当即便说道:“桃源乡精神病院的院长的事。”
一提到他,严辰师的目光果然被转移过去了,他们至今还未找到桃源乡精神病院的院长,也至今没有他的线索。
桃源乡精神病院的购买项目还在有条不紊的推进中,奇怪的杰克玛醒来以后,并没有阻止严辰师提出的项目。
若是说这个要归功于他对“清水温的喜爱”,那白若若觉得实在不至于。
严辰师的任务完不成,自然有些急躁,他问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白若若无奈摊手:“我要是有线索,我还会这么担心吗?”
严辰师皱起了眉头,对他来说,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停滞不前了,这也是他最近心烦的原因。
两人都在沉默中思索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白若若同严辰师无声的对视一眼。
这个点了,他这个别墅区,怎么还会有人来按门铃。
严辰师起身,看了白若若一眼:“我去开门。”
白若若拉住他,摇了摇头,“来找我的,我去吧。”
他将严辰师按在位置上做好,走到门前打开了对着屋外的显示器,显示器里黑茫茫的一片,空无一人。
屋外的门铃还在响,白若若已经催动了心法,并未听到屋外有其他的心跳声。
他僵立当场,方才因烦躁燥热的血液瞬间冰冷,不存一丝余温。
门外头的空气震动,又一次摁响了门铃。
严辰师也沉默着走了过来,站在他身旁死死的盯着显示器。
白若若面无表情的直立原地,一动不动,他确信,是柳叶时,他是故意的。
书桌上的文件摞得很高,资料里的那些临时工,有些入职不久,有些拼了十来年仍未转正——刑鸣对此深有体会,拼背景、拼资历、拼学识、拼人气……电视台就是这么一个方方面面都在角力拉扯的地方,多年的媳妇未必能熬成婆,一不留神反会尸骨无存。
好比他现在这样。
坐在桌前,强迫自己定下心,从头开始翻阅,很快他发现这些资料不仅不如想象中那般枯燥,相反竟还有趣得很。
比如他头一回知道,那个貌似除了聒噪就一无所长的阮宁高中时是优等生,曾以“播音主持”与“表演”双科第一的成绩被上戏录取;知道他毕业汇报演出的剧目是自编自演的《新铡美案》,大胆将传统戏剧融入现代话剧,那场演出轰动了校内校外,一时风头无二;还知道他业余爱好打网球,入选过市队,最崇拜的偶像就是费德勒。
这点倒巧,刑鸣学生时代也曾代表学校去澳洲参加过比赛,不过不是网球比赛,而是数学建模竞赛,恰巧偶遇了澳网刚刚夺冠的费德勒。这位网坛传奇果如传言一般儒雅英俊,平易近人,还送了刑鸣一只签了名的网球。只不过刑鸣既不追星,也不太感冒这项运动,回国以后随手一搁,就找不到了。
刑鸣也知道自己一直有个毛病,说好听点是不接地气,说直白点就是自恃清高,骨子里瞧不起任何人,尤其是装疯卖傻做娱乐节目的那些人,仿佛做新闻和做娱乐的人生来便有优劣之分,别人都在烂泥塘子里摸爬滚打,只有他刑鸣是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