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轻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床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随即,他一个翻身,也上了床。
他的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又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真想啊,无论去哪里,都把她给带上,如今可好,自己还没走,已经开始想念起她了。
这个丫头,简直有毒。
他手中勾缠着她的发,随意玩着,眼里都是笑意。
外面吵吵闹闹,屋中却是岁月静好。
等言灼醒来的时候,只见外面的天色暗沉,似是已经快要黑了。
“糟糕!”
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
这下,可是误了大事了。
她眼中焦急,连忙掀起被子,胡乱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去。
星紫他们必定已找过人了,若是没找到她的话,她可怎么解释?
她心中有些慌忙,脑海中急忙转着圈,想着应对之策。
“怎么了?”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哎呀,我睡过了,如今那望山亭的事情恐怕不好解决了。”
她大步走着,手随意整理着头发、衣服,一边回答道,快走到门旁才回过神来,这人,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床上?她竟是没有一点知觉。
“这事,倒是不用着急。”
“嗯?”
言灼回眸看向他。
“如何说?”
“我已让一人扮成你的样子,落了水,如今想来,已是躺在你闺房之中了。”
她大大的眼中,全是疑惑,“‘我’如何会落水?”
“宁王世子中途被一个黑衣男子喊了出来,后来就一直没有回来,你甚觉无聊,就出去转转,不小心落了水。”
“那‘我’也不必落水吧。”
言灼挑眉看着他。
“不落水的话,宁王府的人,如何会轻易让你走?”
他星眉剑目,看着她柔柔地笑。
心中最深处的那个真正的目的,他自然不会说。
“他们如今,还在到处寻着他们的宁王世子呢。若是寻不到,恐怕还要找你问询呢。”
“这个,想必,你也安排好了。”
言灼如今也不急了,有墨云轻在,她只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她步履缓缓,回转回身,笑着叹了口气,“唉,只是恐怕我娘亲,又要为我担心了。”
“来。”
墨云轻挥了挥手,要她到床上去。
言灼脸红了红。
第一次是被逼无奈,她才让他躺进她那被窝里的;刚刚,是她睡着了,没有丝毫意识;如今,若是再和他躺在一起的话,可真是……
女儿家的矜贵,不允许~
她轻咳一声,摇了摇头。
“灼儿,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嗯?
言灼眼中的不解,瞬间涌起。
什么叫她过河拆桥?
这是在说,他帮她处理那望山亭之事?
“那送你一瓶玉泉水,便是可抵了吧。”
她抿了抿唇,心中不快。
“灼儿你想这么便宜打发我,可是不行。”
他仍是侧躺着,摇了摇手指。
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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