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都不想!!
姨娘说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只能在成亲当晚给自己的夫君,否则,就不被男子重视,甚至还会被那人抛弃。
如今,她不能,也不愿意!
他神智不清了,她可是神志清楚着呢,这是国公府的前厅,下人都在外面,她姐姐也随时都会来,若是被她看到了,她岂不是要被言灼嘲笑死,被全府之人嘲笑死,被天下之人耻笑死,她还如何独善其身?她还如何压言灼一头?
这样,她必然逃不过进宁王府做妾的命运。
还这如何能行?!
她要宁渊,也要宁渊要她,只是,却断乎不是这种方式。
而且,她也仔细想过了,未来,最好是她和言灼她们两个都嫁给宁渊。她呢,是正妻,而言灼,就做一个妾好了,一个受人欺受人辱,永不能翻身的妾!
如今,即是被她知道了,宁渊跟言灼已经发生了关系,那么,她便要利用这一点,翻身而上。
言芸儿目中精光一敛,一丝浅笑,已从唇上飘下。她浑身扭动着,推拒着,连忙移开了眼睛,轻轻抽泣出声,脸上的泪水也落了下来。
没了眼神对视,又有女子抽泣之声,宁渊不多时,便是清醒了。
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连忙松开了抱着言芸儿的手,目光又向外面看了一眼。
还好,如今正值冬季,前厅的门关的紧紧的,外面还有厚厚的帘幔遮挡,屋中,也没有一个下人。
他长舒了一口气,皱着眉,看向了一旁的言芸儿。
言芸儿心中留意着外面的声响,仍是在小声哭泣着。
她的衣服,被宁渊翻的有些乱,她也不打理,就那般放任它不管,如今里面的红色肚兜,已是露出了肩线,曼妙的线条,也是看得到,莹白如玉的肌肤,也在空气之中暴露着。
宁渊眸色暗了暗,喉头不由自主地又滚动了一下,他心中热流涌动,刚刚柔软的手感,似乎还存留在指尖之上,让他有些回味……
“芸儿……”
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又望了一眼门外。她的衣服,可不能这样一直这样敞着,不然,一会儿,灼儿来的话,可是说不清!
“芸儿,快些把衣服穿起来。”
“渊哥哥……”
言芸儿却是哭的更欢了,“渊哥哥,我……”
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自眼角落下,极为楚楚可怜,让人无比怜惜,“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
“如此……轻薄。”
轻薄二字一出,两人的脸,都有些红了。
言芸儿咬着唇,一副娇柔又难堪之色。
“渊哥哥……渊哥哥,莫非不想对芸儿负责了?”
她声音哽咽,情意恳切,露着的香肩也微微发抖,如今正是有些微微侧站着,里面的春色,随着她的抖动,轻轻跳动着,以他的身高,自是看得极其清楚。
他的心,再次动了起来。
目中,又染上了丝丝欲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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