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现在能动吗?”
她现在必须立刻找到容暖,否则她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夏濮墨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体,勉强点点头,“可以。”
容婳过去扶着他起来,由夏濮墨带着去旁边找人。
夏濮墨没有注意前面,倒是被容婳给吸引了,因为他记得容婳之前不是这件衣服。
容婳一向不喜约束,从身上穿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总是一件云纹绉纱袍就可以了,而这件衣服,显然不是容婳所有的,她身上这件应该是银纹绣百蝶度花裙,用容婳的话来说,就是累赘。
难道她在那里面还遇见了什么人吗?身上的伤口都好了。
“婳笙,。”
她侧首。
“里面有人吗?”
他试探性问道,若是问了不该问的,那后果可是很严重。
这次运气不错,容婳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但是显得平和了些。
虽然忍住不问,但还是想问一下。
“怎么了。”
夏濮墨不是话多的那类人,夏濮墨却清咳一声,“没有什么,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突然看到你换了衣服。”
衣服!
容婳停下来,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她受了不少伤,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好,虽然治疗了一点,但是身上那染了血的衣服是骗不了人的。
她的衣服,明显被人换了。
容婳镇静道,“走吧,衣服染了血,我便换了,空间里只有这件衣服了。”
夏濮墨引着容婳继续走,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容婳这是在这解释吗?”
她可是从来不会做这种看起来无用功的东西,就算容婳做的事是为你好,她也不会出言解释一个字。
不过,这里着实大得很,两人走了许久,也见不到低,夏濮墨有些心里有些不静了。
“这里我们出不去吗?”
走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什么可以标志的东西,“这里莫非是有人用意念筑造的吗?怎么一点生机都没感觉到。”
即使这里看起来,平和得很。
越是平和的东西,就越危险。
容婳忽然回过神来,“阿墨,这里是什么样子?”
夏濮墨左右一看,“除了你刚才出来的那座宫殿以外,外面都是一片绿地,那边似乎有一片湖。”
容婳心里咯噔一下,宫殿?
“还有其他的吗?其他什么……活物!!”
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这里若是没有活物,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最不想要的那种可能。
夏濮墨见容婳脸色有异,便知道可能出事了。
若是她能看清这宫殿,就会发现,这宫殿与神族的那座宫殿别无二致。
“婳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容婳左右一看,虽然很不想,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里就是卫炼的幻境。
“卫炼的幻境不输于,这里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地方。”
夏濮墨一愣,“卫炼……是谁?”
容婳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用神识探查出去,可是这里无边无际,完全看不见尽头。
“这个人,你不认识最好,但是如果你以后遇见他了,就告诉他,你是易莱哲的伴侣,容婳的弟弟,他就不会对你做什么。”
夏濮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出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还有他会杀了你吗?”
“岂止是会杀了我……”
容婳忽然大叫,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他会杀了所有人,只要他乐意,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说着,容婳就环抱着蹲下去,积聚在眼中泪水转悠一圈,还是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夏濮墨见此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毕竟他不了解卫炼这个人,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手段,但能让容婳这么害怕的人,估计不是什么软角色。
一直以来,容婳给他的形象都是一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她。可是现在,他有理由相信,一直存在于容婳内心深处的恐惧,应该就是这个叫卫炼的人。
他缓了口气,蹲下去,一手抚摸上容婳背心,“没事的,婳婳,我们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好嘛?”
他正安慰着容婳,后面却冷不丁的来了句,“婳婳也是你能叫的。”
夏濮墨转过去,“容暖,你没事了。”
容暖一副怒气腾腾的走过来,手中剑还滴着血。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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