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左右看着,显然没有找到,可是刚刚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
“难道是他来了?”
容暖眉头一皱,“什么他来了?”
容婳站起来,有些坐立难安,“不可能啊,他怎么会找到我了?又怎么会当初力量让我感受到了?”
容暖眉头更加紧蹙了,“婳婳,你是不是感觉错了,这里没有人啊,而且这里不会有人知道啊!”
说的也对,冥王就算知道她在哪,也不会这么轻易放出一缕气息,让她知道。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容婳这样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于他,容婳心里也是有些恐惧。
……
第二天。
容婳一直坐在窗边看着金乌升起来,而院子里的那俩人就这样相拥着,就在坐在秋千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的太阳照在他们身上,才幽幽醒过来。
景澜端着水出来,一眼就看见坐在窗边的容婳,吓了一跳,“婳笙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婳没有看她,“昨天晚上!”
“哦,那你……”
“没事,你去做你的事吧!”
见此,景澜也没说什么,端着水就离开了,房间里的景诺可是伤得很重,幸亏有那个叫夏濮墨的给的丹药这才安然无恙的过了一晚。
景澜一过来,就看见睡坐在秋千上的俩人,有些无语。
“夏公子,慕容公子,你们早!”
夏濮墨侧首来,“景澜小姐,你早!”
而慕容哲睡眼惺忪,一脸不想说话的样子,连一个眼角都没给她,就继续睡过去了。
夏濮墨笑了笑,“阿哲他,昨晚睡得迟了些。”
景澜点点头,“我去为您们准备早饭。”
在这里,她明显是多余了。
可是,还没进厨房,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
谁在厨房!
她端着水进去,就看见容暖在做饭,旁边的木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吃食。
“容暖公子,你……”已经做好了?
容暖盛完最后的一碗汤。
“饭做好了,端出去就可以了,我去叫婳婳!”
景澜楞楞的看着他,目送他出去。
然后看着这桌吃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个一个都这么奇怪,她还没说什么了。
见早饭已经被容暖做好了,他们也不好再坐着,便轻轻推了推慕容哲。
谁知,慕容哲捉住夏濮墨的手,手心手背亲几下,放到脸边蹭一蹭,哼哼两声,含含糊糊地道,“乖啦,不闹了,让我再睡会吧!”
然后一个哈欠,继续睡。
夏濮墨有些无奈,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婳笙也回来了,你还要继续睡吗?”
慕容哲瞬间惊醒,“婳笙!”
然后眼睛看过去,就看见已经坐在桌子旁的人。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好了好了,起来!”
慕容哲一下子就蹦起来了,夏濮墨也跟着他一起,俩人牵着手过去,“婳笙,起来了?”
容婳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这桌菜,不知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
慕容哲毫不犹豫的夹菜往嘴里送,容暖时不时的看着他,“你在那座城里都干了什么?”
容婳依旧没有说话,慕容哲也知道了,这容婳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
倒是夏濮墨看出来容婳情绪有些不对劲,“食不言!”
慕容哲咀嚼一口菜,“我该寝不语呢!”
夏濮墨皱了皱眉,容暖却带着愠怒的眼神看着他,警告他不要说话了。
被这俩人盯着,他也只好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吃饭。”
期间,景澜倒是注意些容婳的脸色变化。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容婳的样貌,当真是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容婳忽然停下来,“你看我干什么?”
景澜吓了一跳,“没……没什么!”
容婳一笑,“好好吃饭吧,今天有得忙了。”
慕容哲听到有的忙停下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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