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手一挥将这里封印起来,完全没有继续前进的意思。
容婳清理干净身上的血迹,走出去,正好夏濮墨和慕容哲就在外面等着他们出来,不等他们说话,“阿墨,我已经封印了这里,警告你们这里的所有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都不能进去,这里面比你们之前看到的更加危险。”
夏濮墨一脑子的话都被容婳堵在嘴里,说也说不出来,“哦,好的……可是那个容婳,我想……”
“唉,阿墨!”慕容哲拉回夏濮墨,“现在不要去打扰他,容婳说了不让进去,有她的理由。”
“可是……”
“我知道!”慕容哲安抚他,“我知道你想看看那件喜服,但是阿墨,你听我说,那件衣服,容婳说了会在下个月之前给我们的。”
夏濮墨一脸焦急,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他想知道,那个噬恭有些问题是在那的。
“不过,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怎么容婳就进去了一次就封印了这里,出来了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慕容哲也皱着眉头看过去,“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夏濮墨道,“这里……只是一个空旷的无人后山而已。也没见发生过什么。”
慕容哲有些不相信,“嘶……怎么可能,容婳怎么可能做无用功?”
夏濮墨偏头看他,指着这里面,“你是说这里面有容婳感兴趣的东西?”
透过这里看过去,里面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依旧阳光明媚,绿树成荫。
容婳一路过去,没见过几个人,扫过这里的监控。
“容暖,我回来了!”
一进去,就看见容暖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满了食物,容婳一进去就闻到了这香味。“哦,我不在你身边,你倒是过得不错嘛!谁给你准备的?”
容暖正在夹鱼到嘴里,一转头就看见容婳回来了,所以容婳就看见他这副含着筷子的模样,简直萌得不要太好。
“容暖,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似乎有些颤抖,但很快就恢复正常,站起来,“婳婳,你回来了,哦,这些是我自己做的,因为我饿了,琴宗里的人都太忙了,没人在这个时候给我做饭,所以我就自己做了。”
容婳有些意外,“哦,你会做饭?”
“嗯。”
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模样,作恶的手指又去勾了勾他的下巴,“你是第一次做还是做了好多次了。”
他回头看了眼桌子上的东西,“嗯,第一次。”
“我尝尝!”容婳越过他坐到桌前,拿起容暖用过的筷子夹起来一块鱼肉,一尝,“嗯~味道不错哦!”
见容婳尝起来这菜,不禁心里紧张起来,但一听容婳说不错,悬着的心放下来。
“你喜欢就好。”
容暖站在她背后,露出洁白的牙齿,嘴角张开,开心的就像个孩子。
容婳放下筷子,转了一圈,“上次在琴宗里吃的那些饭你也体验过,真的是无语得很,不过现在好了,我也能有个小厨房了!”
容暖怔怔道,“什么意思?”
“听不懂吗?”容婳站起来,微微仰头看着他,“以后,你就给我做饭吃,这个总是可以做得到吧,嗯?”
“嗯。”
至少证明了,他是有用的。
夏濮墨再次坐在兄长面前看着他,面前的兄长变得越发沉默,越发憔悴了。
夏濮阳抬起头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虽然他变得憔悴了,但是对待夏濮墨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为了婚礼,“兄长,下个月就要到了,距离我和慕容哲的昏礼就快到了,我希望你能做我们的证婚人。”
夏濮阳皱了一下眉头,而后又舒展开来看着夏濮墨,“阿墨,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夏濮墨没想到他会拒绝,“可是,兄长,这是为什么,这是我的昏礼,兄长为何不愿意?”
夏濮阳跟镇静道,“阿墨,我不合适!况且让琴宗长老同意你跟慕容哲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依我看来,最有这个资格的——是容婳!”
容婳?
“可是,兄长,这毕竟是我……”
“阿墨!”夏濮阳很疲惫的打断他,眼中留下的疲惫感完全掩饰不住,“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等我想想再说吧好吗?”
夏濮阳情绪有些激动,他也只能作罢,只是又要去麻烦容婳,这还让他怎么开口。
但是在兄长面前还是得恭敬点,他站起来作揖,“那兄长,我先回去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捂着脸,夏濮墨退出去,并关上门。
慕容哲过来,“你哥哥怎么说。”他默不作声,慕容哲一看就知道没戏。
“难道又要我去找容婳吗?”
“不行!”夏濮墨立刻阻止,“喜服已经是够麻烦了,不能再麻烦她了,而且容婳也有她自己要做的事,我们也要想着自己解决问题。”
“好吧!”他搂过夏濮墨,对着那边过去,“不去麻烦他,就去找你三叔?”
他开玩笑道,夏濮墨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你是认真的吗?”三叔那个性子怕是一见到他就头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玩笑而已啦!我怎么可能自讨苦吃。”
也对,三叔那个性子,一见慕容哲就是一副心肌梗塞的样子,若是让他来主持昏礼,怕是要死在昏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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