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她一个人力战群雄,放眼几个山头,谁能是她乔家当家人的对手!
往事如风逝矣,如今却连身处的时空,都换了一个!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发觉自己的脚步都有了些踉跄。
唔!她有点想家了!这破地方,连街道都是摇摇晃晃的!
天上的星辰,似乎都跟着掉了许多下来!
远处有戏子咿咿呀呀的唱腔凄凄惨惨:
“桥边,奴家盼---盼不到归人你咿咿啊啊啊啊......”
一双温暖的手及时扶住了她:“兄弟,你醉了。”
乔白亦却皱起了眉头:“什么吹的?这不是我吹的,我我我吹的,比这好听多了!”
她吐着酒气张口就来:
“我醉提酒游寒山,霜华--满天;一吸寒气冷风翻,酒撒--河山;呃......仰望蓝水云烟,翩翩雀落人间,抬手间,我酒落湿衫前......”
少年有些跑调却不失清亮昂扬的歌声,立即吸引住了夜色里众多惊讶的目光。
“咦!那不就是公主府里的狗驸马吗!”
“怪不得得宠了,嘁!原来唱得这么好听。”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本事可大着呢,你没听说,他那方面很懂哦!把公主迷得叫那个七荤八素的。”
“哪方面哪方面的?快说!”
......
“兄弟,你醉了!”
乔白亦已经听不到了,她软乎乎的身子眼看着就要倒到地上去。扶住她的青年眼疾手快,将她马上捞住。
皱了皱眉,传说中的狗驸马,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醉成这样,可那精致的唱词,却清晰地刻印进了青年的脑袋里,字词直白略带沧桑,华美堪称惊艳!他深深望了乔白亦一眼,直接扛起她就走。
三更半夜的,驸马爷酒醉不醒,被人送回公主府。
鹊奴还在前院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冷不丁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她嚯的一下马上就清醒了!
酒醉不醒?
太好了!
鹊奴当即拔腿就追了上去。
黑乎乎的屋子里,被摸进去了一个娇小的身影。
循着浓烈的酒气,鹊奴摸到了床边,她咬了咬牙,直接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掀开帐幔就爬了上去。
依稀月光也丝毫影响不了乔白亦的面如冠玉,反而给她更增添了几许上乘的朦胧美。
看得鹊奴的小心肝就是一颤。
早知道驸马爷能有今日的光景,她当初就该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了!
虽然有点可惜,但,如今能拥有他的人,也算不枉此生。
富贵荣华在眼前招手,鹊奴眼睛放光,颤颤巍巍的,拔下了发钗,伸出手就去解乔白亦的腰带。
腰带解开,手不小心摸到了她平坦的前胸,鹊奴的指尖仿佛被触了电般的发烫!
哎呀,太羞人了!太激动了!
公主真是命好,竟然能享用这么漂亮的男人。
驸马爷,您好好躺着,奴上来了啊!
鹊奴发着抖,俯身在乔白亦上方,她一手撑着床一手颤抖着摸向了乔白亦的亵裤,嘟起唇就朝乔白亦的脸慢慢凑了过去。
【狗系统哭了:完了完了!宿主要被女人给强上了!本系统的母仪天下,果然注定是幻想么嘤嘤嘤!】
强上就强上吧,好歹得是个女皇啊!搞个奴婢怎么回事哦!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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