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还没当院长的时候,就已经把太子一脉的人,给得罪了个干净,这让我怎么活啊!完全就是不给活路啊!国君陛下。
臣妾做不到啊!
这些烦心事,巨多无比。
王二浪现在就想,怎样让这些王公贵族不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是一个天大的问题,是摆在王二浪面前,最为棘手的问题,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个问题一旦渡不过去,那么王二浪很有可能被这么多人弹劾,而这么多王公贵族以前弹劾自己,那么自己的乌纱帽就不保了啊。
虽然是个虚职,好歹也是自己入朝为官的第一步,怎么弄就这么毁掉呢?每当王二浪想起这些事情来,都是摇头,十分难受,这真的是比吃了湿还难受一万倍,哦不,是一亿倍。
国君陛下肯定不会选择保自己的,毕竟自己一来就把太子给得罪了,太子一脉基本会与自己划清界限,不在与自己往来,甚至会再国君面前弹劾自己一本,这也是最为难受的,超级超级的难受啊!
唉!!
王二浪愁眉不展。
如果能拖一阵阵就好了。
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些预感,或许那些弹劾自己的奏折,已经摆在了国君的暗台前了吧!
现在到底用什么方法来拖时间呢?
王二浪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他认为这里面有很大的操作空间,这些王公大臣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抱复自己呢?
这其中的门道,一时间王二浪也说不太清楚,只感觉有些不好办了。
真的难说。
但是以王二浪的聪明才子,肯定是能想得到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困局。
这困局,就像龙入笼。
文睾屠临走前,也说过,自己会进入一个非常危险的困局当中,这是王二浪有些深信不疑的,至于这个困局是怎样的,文睾屠并没有说,也没有过多的去表示,他只是认为,文睾屠在和自己说一剑非常普通的事情。
文睾屠又将文吉留在了王二浪的身边,或许有些事情,文吉是知道一点点的。
走的时候,文睾屠没有细说,但是不妨碍王二浪的猜测,这其中的猫猫妮妮,文睾屠稍微抬抬眉毛,王二浪也能知道,肯定是不好弄的,这其中又有多少危险,也是无人可知。
只是文睾屠相信王二浪吉人自有天相,能够逢凶化吉的。
所以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就留个文吉在王二浪的身边,让王二浪照顾好文吉这个小屁孩子,然后拍拍屁股。
走人。
溜了。
就这么走了。
留给王二浪一个背影,深藏功与名。不可一世,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这其中的苦楚,王二浪又怎能不知。
现在就是为这三个问题感到棘手不已,非常难处理的一个问题,到底有多难,只感觉犹如洪水开了闸刀一样,一股子山洪向自己爆发而来,王二浪就是这种感觉,感觉这么的艰难,犹如水中的纸舟,犹如风中的花瓣一样,一拍就散。
对于这些,王二浪只能往后面拖,让国子监的人,刺头后面跳出来,让那些王公大臣,不要这么早对自己不利。
国君不是站自己一边的,想反,他非常乐意看到王二浪忙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或许他只会呵呵一笑,然后摆摆手,置之不理,哪怕王二浪就是去跪着求他,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帮助,搞不好还会起反效果。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