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玉手轻翻,酒水尽数洒到了观南的身上。
观南面色惊慌,很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
连连道歉。
只是那广袖下的手,却连连攥着方才打落的白瓷酒盏,半点没被白子良察觉。
“子良哥哥,是我一时没拿稳,才造成了眼下的情况。”
“如今想来,还真是多有不妥。正好此刻酒气上了头,我便到外面散散酒气罢了。”
“就先不留在这儿来……”
观南说着,面庞又是含上些许娇羞。
以帕挡着淋湿的胸口,低着头小跑着往外。
似乎真是娇羞不已。
而白子良在观南走后,只粗粗瞥了观南的位置一眼,便迅速移开了目光。
粗手粗脚。
一无是处。
白子良轻嗤出声,再次望向了远处青山。
也许在他眼里……
这些不可言语的食物也是要比观南这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要吸引人得多。
观南走出画舫,靠近船边,伸手触向清澈的湖水。
眯了眯眼。
这水倒是凉的很。
观南吐出一口浊气,瞧着不远处打盹的船夫,再一次往船后走去。
或许,她还真得感谢白子良的自负。
水哥眼皮一跳,下意识就是去看观南,心里不安道。
“南姐,你这是……”
观南脱下身上贵重的钗环,只留下一个表明身份的玉佩,和指尖的白玉扳指,便悄声下了水。
动作极轻。
透着万分小心。
手中尚且握着酒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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