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绝不能让那个野蛮人再碰这块干净的皮肤。
就在温意转身的一瞬间。
江雪辞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按在了墙上。
他摘下了那只染了血迹的白手套,扔在地上。
然后,他闭上眼睛,在那股让他既恶心又上瘾的味道中,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他并没有咬。
那是野兽的行为。
他张开嘴,用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颤抖地,舔上了温意脖颈处那块刚刚被他擦破皮的伤口。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唔……”
江雪辞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在吸吮她的血。
像个吸血鬼,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洗礼。
他在用自己的唾液,覆盖傅司寒的味道,覆盖消毒水的味道。
他在……标记她。
温意仰着头,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湿热触感,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高岭之花?
不,这分明是一只饿了太久、连怎么吃食都不知道的馋猫。
门外,突然传来了傅司寒寻找的声音:
“温意?死哪儿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雪辞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了一口,在那块伤口上留下了一个属于他的、带着血色的红印。
甚至,比傅司寒留下的那个,还要深。
这一局,平手。
“温意?”
门外,傅司寒的声音如同闷雷,透着显而易见的暴躁。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股只有alpha和omega能感知到的恐怖威压。
虽然温意闻不到那股属于暴君的烈酒味,但她能感觉到空气变重了。那种s级alpha释放威压时特有的物理压迫感,让洗手间内的气压瞬间降低,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正在埋头“标记”的江雪辞,动作猛地僵住。
他像是一个偷吃糖果被家长抓现行的孩子,惊慌失措地松开了口。
此时的他,嘴角沾着温意的一丝鲜血,原本清冷禁欲的眼镜歪在一边,那双总是毫无波澜的琥珀色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慌乱、羞耻以及一种未褪去的迷离。
他干了什么?
他竟然像只野兽一样,去舔舐了一个女人的伤口?
“开门!”
门把手被疯狂拧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傅司寒显然失去了耐心,“温意,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滚出来!你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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