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赤裸裸的羞辱。
他把她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使用的充气娃娃,还是那种因为材质低廉而让他感到恶心的次品。
温意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
换做以前,她会恐惧,会屈辱得想哭。但现在,她闻到了。
即使傅司寒喷了大量的阻隔剂,即使他看起来衣冠楚楚、理智尚存,但温意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呼吸频率的急促,以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正在极其细微地颤抖。
他在忍耐。
他的易感期根本没结束,他在渴望她的接触。
他在装腔作势。
温意心里突然想笑。这高高在上的帝国利刃,原来也不过是个离不开药的病鬼。
既然是“器械”,那就得有器械的用法。
“懂了,上将。”温意突然开口,语气顺从,但眼神却毫无波澜,“既然是治疗,那现在需要开始吗?您的手在抖。”
傅司寒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地甩开她的脸:“闭嘴!”
但下一秒,那种钻心的躁郁感再次袭来,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神经。
“……该死。”傅司寒低咒一声,一把扯松了领带,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猛地抓住温意的手腕,将她粗暴地拉向自己。
“现在,治疗。”他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
温意被拽得踉跄一步,撞进了他坚硬的怀里。
“怎么治?”她明知故问,语气冷淡,“上将是想再挨一巴掌,还是想咬我一口?”
傅司寒死死盯着她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他不想承认,但他现在的身体渴望疼痛和施虐,只有在这个beta身上留下痕迹,他的痛苦才能缓解。
“跪下。”
傅司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边缘,长腿分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
温意顿了两秒。
她在权衡。现在的她还太弱小,硬碰硬没有好下场。
她缓缓屈膝,跪在了他的军靴之间。
这个姿势极具侮辱性,是臣服者的姿态。
傅司寒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昨天晚上敢打他的女人,现在还不是得像狗一样跪着。
他伸出手,粗暴地解开了皮带的金属扣。
“用嘴。”傅司寒的声音沙哑冷酷,“既然是beta,也就这点用处了。把它弄出来,或许我就能冷静下来。”
他并不觉得这是性爱。对他来说,这就像是让护士给他插尿管一样,只是例行公事。他甚至懒得看温意的脸,只盯着天花板,等待着那索然无味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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