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我要脸做什么。」
他脱掉她的衣服,缠她一整夜。
她的手腕被他压在床上,他低下头亲吻她。
「嗯。」她试图转头闪避,因为手伤行动被制约,让他轻易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亲吻她的耳朵。
「啊。」她睁大双眼,他故意要挑逗她。
他知道她全身敏感带,让她身体屈服于他并不困难。
「你对我这么放心?」他的手敏锐地察觉她细肩带睡裙底下一丝不掛。
就快被情慾淹没的她扭动身体,虚弱地抵抗着慾望:「别乱摸。」
「当真?」他的手探进她裙底。
「嗯。」她在他手指碰触到她私密部位时呻吟,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腿制住她的,令她动弹不得。
「你要我吗?」他亲吻她的嘴唇,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要??。」
隔天一早,当贺兰冰心还在赖床,公冶丞在浴室发现她那堆药。
贺兰冰心前一晚没有把柜子关好,她将药物放在化妆包,虽然有放回去包里,但没有拉上拉鍊,不小心让药袋的一角夹在柜子门。
他想把柜子关好,打开却看到化妆包里一堆药。
「小章,去查我拍给你的那些药是哪种病使用的。」
「是。不过丞总??。」
「有话直说,不要拖拖拉拉。」
「这里面有些我认得,有抗忧鬱的,也有止痛的,其他我去帮你问。」
「别让我那医生表弟知道。去问别家医院的医生。」
「是。」
他不动声色的离开书房回到房间。
如果她硬是吞药过日子还要回来,证明她用报復心支撑自己。
那当她完成报復,失去赖以为生的恨意,会来到的只有崩溃。
商场如战场,他读懂人心的技巧好过她太多。
她想赢过他,只有他让她才可能。
可他不礼让她,赔了她这个夫人又折兵,眼下他只有让她继续任意妄为。
看她得吃那堆药,他不能以让她怀孕强迫她留在身边。
「晶晶,我看你还是适可而止。」电话里凌安和忍不住劝她。
合作项目推进顺利,实在不必在此时挑起不必要的衝突。
「哥,你亲眼看到我怎么走过来活到今天的。」有人跟凌家打小报告?
「爸妈和我,是你一辈子的家人。」凌安和同情她孤身一人。
「我知道。」
「公冶丞不是个草包,他要发现你的所做所为,只是时间问题。」凌安和叹一口气。
「我不会给凌氏惹麻烦,公冶丞也不会拿自己的钱开玩笑。」
「我相信你。记住,我将在董事会开会宣布你的新职位,我回国之后,你将正式进入凌氏高层。你不希望董事会成员听闻你在那里的所作所为而有意见吧?」
「不会的。」她凌晶晶还是贺兰冰心的时候争取贺兰家高层职位曾踏过荆棘。
「说实话,你这是在赌博。如果公冶丞还爱你,他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掛掉电话她愣了一下,公冶丞怎么可能爱她,他当初接近她都是为贺兰家财產。
凌安和是个好人,可惜她不管是身为凌晶晶还是贺兰冰心,都不是好人。她足以和公冶丞一起下地狱。
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爷爷、奶奶、爸妈都是因为她而死,眼下有能力为贺兰家报仇的只有她。
坐在梳妆台前,她放下手机,早上公冶丞出门时已经帮她准备好早餐和书房的办公用品。现在她得先好好完成公冶集团和凌氏的合作案,让凌氏继续茁壮,成为可以和公冶集团抗衡的大公司。
「进度如何?」贺兰冰心稍微在这房子里搜找过后在他的书房里坐下来开始工作,电话联络设计团队的人。
她顺手把他替她准备的早餐放在桌上,要一个没有吃早餐习惯的人吃早餐,她根本吃不下。
他今天因为帮她张罗早餐和办公用品上班迟到,
「一切顺利。凌主任,你身体好些啦?」设计团队的助理问。
「嗯。」
「公司的人都在说您很勇敢呢。」
「我自己都吓死啦。身体比脑子快。」她言不由衷,好好扮演凌晶晶。
「对啦,商场设计师说室内图面还在重新设计,过几天给您。」助理还年轻,没有什么心机。
「专案经理那边还有什么进度落后?」
「住宅大楼的避震设计还在跟建筑师讨论。」
「嗯。公冶集团对这方面特别要求,务必请建筑师多加注意。」
「是。」
「除此之外,公司还有什么事吗?」
「一切如常,没有特别的。」
「那就好。」
「肩膀和手臂还好吗?」中午休息时间钱朵朵在电话另一头问。
「还好。」贺兰冰心用手机扩音功能,边吃变成午餐的早餐边回。没有人看管,她自行不把手掛在脖子上。
「公冶丞感谢你救他吗?」
「感谢没有,对我的行为有点感冒倒是真的。」她半开玩笑的说。
「是吗?我觉得他一直对你有意思的。」
「朵朵啊,你站他那边还是我这边。」
「要是他还喜欢你呢?你会放弃报復吗?」
「无论如何都不会。你听说什么了吗?」
「没有,直觉,感觉你受伤他还满担心的。」
这钱朵朵和凌安和可以凑成一对,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当年对我下手太狠。你亲眼所见。」她冷冷回道,此时她被打回贺兰冰心的原型,热情热心的凌晶晶无处可寻。
「可是??。」钱朵朵怕最后两败俱伤。
「没可是。」
「嗄,你好自为之。」贺兰冰心不听劝的,当年要是愿意听,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今天有事晚点回去。司机会帮你送晚餐过去。』公冶丞在前往跟客户见面路上传讯给贺兰冰心。
「老刘。」他传好简讯,放下手机跟司机说话。
「丞总。」司机正好让车子停红灯,微转过头回答。
「麻烦你去大宅拿晚餐到我家给夫人。」
「是。」司机没有多问,凌晶晶受伤当天他看到被抬上救护车的女人确实很像自家少夫人。
当公冶丞回到家,是由小章送到家门口按门铃。
「凌小姐。抱歉,总裁被客户灌酒喝醉。」小章拉着公冶丞的手臂,另一手扶着他的肩。
「扶他去房间吧。」贺兰冰心知道公冶丞酒量还不错,拼酒对手不多。
他现在花很多时间在跟她周旋,让她几乎忘记他是个大忙人。
「总裁通常会安静睡觉。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打通电话我马上赶来。」小章在玄关桌留下名片。
「好。」她其实知道他喝醉什么样。
小章如果是装作看不出她和前老闆娘长得一模一样,那演技还不错。她边想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
贺兰冰心关好大门到厨房拿出应付酒醉的人有效的物品,冰镇小毛巾和蜂蜜水。
对他不能硬碰硬,她试过,失败得很彻底。
「这次我会赢的。」她宣示般的对自己说。
她回到房间用小毛巾擦擦他的脸。
「你怎么在这。」公冶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贺兰冰心坐在床边,他抓住她帮他擦脸的手。
结婚后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成天总是往外跑不在家,如果可以,他会把她锁在家里。
「你喝醉了。」敢情他的记忆回到过去。
她扶他坐起来,递给他瓶装蜂蜜水。
「贺兰冰心,对我好有什么目的。」
「你是我老公,现在又是凌氏金主。」她仗着他明天不会记得,毫不隐瞒但随意地回答。
「你可真诚实。」他冷笑。
「喝。」她推推他的手。酒醉全身都是酒味的人说的话不作数。
「你为什么跟我结婚?」他没理她。
「你说呢?」她反问他,顺手帮他打开蜂蜜水的瓶盖又塞回他手中。
「不可能是因为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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