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塞缪尔闻言,轻轻微笑了一下,虽然唇角勾起的弧度转瞬即逝,像是怀姒的错觉,却还是让她确信,这家伙肯定是在心里嘲笑她。
怀姒愤愤不平地咬着嘴唇……为什么这人总能看穿她的想法?在他面前,她似乎完全没有隐私。
塞缪尔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蜷缩在座椅上、那只微微发红的脚踝——被他人一只手攥紧、稍微用力就脱臼的脚踝。
“只是脚疼吗,殿下?”,他重复着,指腹微微施加了些力,摩挲着她下颌细嫩的皮肤,“您确定,没有其他地方更需要看看?”
“或者,有更加棘手的问题需要我来处理?”
明显的意有所指。
怀姒瞬间涨红了脸,体内那串被短暂遗忘的珠链仿佛又开始了缓慢的蠕动,原本数次高潮到近乎流尽、只能挤出稀薄液体的下体,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此刻竟又渗出些许湿意,也或许是残存的药膏在体温下融化的缘故……
她不安地并拢双腿,试图掩饰那令人羞耻的湿润感,却让本就湿透冰凉的底裤更加贴紧肌肤。
就算说出了意向如此明显的话,塞缪尔表情依旧维持着不变
只是指尖缓缓收紧,将她因羞耻而低垂下去的面庞再次抬起,和他对视
“看来殿下已经学会在不适时寻找替代品了。”,他的声音轻柔,却分外凉薄冷淡,“不过,您似乎忘了,是谁教会您如何缓解这种不适的。”
真没良心。
淫荡的圣女,一刻都无法忍受。
……
从他说到别的地方开始,怀姒就开始瞳孔地震……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她就知道!!塞缪尔平时这么精的一个人,她这么明显的异常,能骗过他才有鬼啊!
所以,这家伙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还有脸在这里装无辜!真是好大的脸!!
至于后面的“替代品”之类的、类似于拈酸吃醋明嘲暗讽的话,怀姒是一概没听进去的
她猛地挥开他的手,像是极其嫌弃似的甩了甩手,又恨恨瞪他一眼,只留下一句就缩回车里
“你管我!我就要瑟瑞尔,你现在就去叫他!”
“……”
塞缪尔的手悬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热,静静地注视着空荡的车窗,隔着一层被圣女为了阻挡某人视线大力放下的珠帘,仿佛能看到里面那个正抱着膝盖、又羞又恼的身影。
过了几秒,他缓缓收回手,垂在身侧。
“如您所愿,殿下。”
最终还是低声应道,声音也恢复了往常的轻柔平稳,仿佛刚才那段短暂的异常从未发生般。
接着转过身,朝着瑟瑞尔和尤安站立的方向走去,不紧不慢。
车内的怀姒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她把自己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天鹅绒座椅里,抱着膝盖,将脸颊埋入双膝间。
讨厌的塞缪尔……总是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做那些让她不高兴的事。
她闷闷地想
我有话说——
最近没什么手感,总感觉写得不好,一直删删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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