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下意识地死死绞紧。
傅沉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差点射出来。
她一直不明白。
他怎么会知道的。
知道她和陈清尘的事。
是因为新婚夜吗?
因为她没有落红?
可他明明也不是第一次。
凭什么……
凭什么总拿这个羞辱她?
傅沉的耐心告罄。
他掐着她腰的手再次扬起。
啪——
比刚才更重的一巴掌。
火辣辣的疼。
“放松。”
他命令道,声音冷得像冰。
路夏夏咬着唇,没动。
身体里的那股劲,反而收得更紧了。
像一种无声的抵抗。
啪。
又是一下。
啪。
白皙的臀肉上,红印交迭,触目惊心。
傅沉的呼吸粗重起来。
她还是不肯。
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抽身。
倾身。
从茶几上拿起了那把黄花梨木戒尺。
那是她自己选的。
然后,他重新进入。
冰凉的戒尺轻轻拍了拍她柔软的胸口。
叩。
木头敲在皮肉上,发出沉闷又清晰的声响。
叩。
路夏夏的瞳孔骤然紧缩。
是那把戒尺。
第一次打在她手心,痛了整整三天的戒尺。
她有些畏惧了。
紧绷的身体,终于在一瞬间,彻底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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