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是块硬骨头,和他硬碰硬,叶宴只会受伤,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
路修升腾至一半的黑雾逐渐退散,只是那些触手还一时回不去,顶端带着黏液在空中胡乱拍打想要靠近叶宴,一些甚至为了缓解冲动,只能敲打地板,啪啪的声音传在叶宴的耳朵里,告诉他现在他们的主人有多激动。
触手已经暴露了路修的心境,但明面上路修还是装一装:“换东西,种绿植可以,镜片——”
路修说着顿了顿,又重新凑近叶宴,看着他飘红的耳尖,心情好了一些:“看你表现。”
叶宴很清楚路修口中的表现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也没有多张那个嘴。
因为叶宴的服软,路修心情大好,对于叶宴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所以叶宴也才知道原来距离大选就只剩下一周了。
叶宴当然不会打算和路修一辈子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指示路修买这买那,只是想要趁着他不在摸索一下这座房子以及想办法联系一下叶怀拙和霍尔德。
叶宴也不知道路修把他养父母安排在哪儿,反正房子了除了他和路修以外,就只有那些小异形物,这些小异形物没有一点攻击力,而且都很亲近叶宴,每次被叶宴夸了都会开心地蹦蹦跳跳,叶宴在屋里打转,他们就围在叶宴身边,帮他清除路障,做他的扶手。
一开始叶宴很好奇路修是怎么教这些小异形物通人性的,直到有一次半夜,叶宴醒来听到路修在客厅里一本正经地给那些小异形物安排任务,偶尔那些小异形物像是反抗一样崩了两下,还会被路修教训,最后只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惹得叶宴没忍住笑了一下。
路修平常就在外边跑着给叶宴买东西,回来的时候,就拉着叶宴不知疲倦地做那种事。
他知道了简熠是他的亲儿子以后,没来由地开始吃醋,每次咬他的时候都重了许多,还要逼问叶宴简熠刚出生那会儿的事。
叶宴不愿说,他就生气,但说了他又不高兴,恨不得把叶宴全身上下都打上他的标记。
路修像个没断奶的小孩,有时候就连睡觉都不放过他,艳红的花苞被他衔在嘴边,时不时逗弄一下,惹得叶宴只能气急败坏地揍他。
每次事后,路修都会抱着叶宴一起泡澡,叶宴坐在路修怀里,路修抱着他一边帮他搓洗身体,一边咬他的肩膀后颈。
叶宴嘶了一声:“别咬了,像狗一样。”
路修也不生气:“我是狗,那你是什么,母狗吗?”
叶宴撑着浴缸边缘想要站起身,路修见状立刻抱紧了他:“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见叶宴没再想和他计较,路修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不是说这里可以被揉大的吗,怎么我手都快黏这儿了,还是这么没变化?”
叶宴白眼翻上天:“无不无聊,要那么大干什么?”
“你说呢?”路修暧昧地蹭了蹭叶宴,“其实挤一挤也能用。”
“滚蛋。”
睡觉的时候,路修抱着叶宴,明明只在这里呆了三天,路修却满足得不得了,他好像能看到自己和叶宴将会在这个房子里待到天荒地老。
而且既然叶宴以前怀过孕,而路修也同样具备那个能力,那么就证明叶宴也可以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路修一想到叶宴生了小孩以后,小孩抱着叶宴又亲又啃,而自己像个外人一样,就气得牙痒。
他掀开叶宴的衣服,朝着叶宴轻轻咬了一口,已经睡着的叶宴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嗓音沙哑地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路修咬着叶宴的唇:“别离开我,好不好,眼里心里只有我好不好?”
听到路修的话,叶宴清醒了一点:“我的父母家人怎么办?”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岳父岳母接过来。”想了想路修又补充,“还有你那个烦人的弟弟也可以接过来。”
“想屁吃。”见路修越发偏执,叶宴也有些无奈。
“我又饿了。”
每次一被骂,路修就异常兴奋,搞得叶宴都不知道骂他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你欠抽是吗?”
路修咬着叶宴的耳尖:“你放心我没有那个癖好,只是因为你骂人的时候太可爱了,所以才会让我兽性大发。”
“那你还是别发了,我困死了,要睡觉。”叶宴强行抽出自己被拽着的手。
路修“哦”了一声:“你睡吧,我不打扰你。”
叶宴破天荒信了路修一次,结果刚闭上眼,大腿间就感觉到有些烫,路修声音低沉:“别动,我很快的。”
知道路修的秉性,为了早点睡,叶宴只能被动地和他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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