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嵇又握着他的下巴把他脸掰回来,看着那张微噘的唇说:“楚冥是谁。”
左小鸣皱眉:“不认识。”
玄嵇手上加了力气,眯眼道:“撒谎。”
左小鸣眉毛拧得更深,他下颚很疼,嘴里的口水险些都要流出来,握住玄嵇手腕试图拿开说:“我没有撒谎。”
玄嵇不信他,不认识又怎么会从嘴里吐出那个人名字,说不准就是哪里来的奸夫。
左小鸣趁玄嵇手腕松力,喘了口气问:“所以你是嫌我丑,今天后悔和我成亲了?”
所以才在方才说他是奴才的话。
玄嵇本想说“是有点”,但当左小鸣那双乌亮的眼望过来时,喉咙一哽,把话咽了回去,把人箍在怀里,扯掉衣服,手滑进去,驾轻就熟地抚摸那柔滑的肌肤,将左小鸣脸上的抗拒之色落入眼中:“生气了?”
左小鸣说不上生气,只是感觉有点被欺骗。
玄嵇对他说,紫云宫往后会是他的家,人人都不会再轻视他。
却没想到,神君本人就是最轻视他的一个。
他是本着两人要好好过日子成亲的,虽说带了点私心。
左小鸣也突然顿悟,神君大婚,为何不昭告三界宴请朋友了。
敢情是嫌他丑,见不得人,因为过不去心底那道坎儿,才为了责任娶他,也生怕这事儿泄露出来,毁了他形象。
玄嵇见左小鸣沉默,垂着一双眼,好似受到了什么打击,便抬起他的下巴说:“往后只许听本君一个人的,我会对你好些。”
左小鸣已经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学些腾云驾雾的本事:“什么时候教我学习驾云?”
玄嵇抚摸左小鸣的右脸问:“学这个做什么?”
左小鸣顿了顿,没有把自己真实想法说出来,只是说自己想变得厉害些。
玄嵇凑过去亲亲左小鸣:“改日,我们先做些其他事。”
不知过了多久,玄嵇都没有教左小鸣驾云。
每当左小鸣问起,他都顾左右而言他,或者直接不装了,冷着一张脸斥责他:“你这么想学,是想学会了好找你的奸夫吗?”
左小鸣直接就愣了,眼睛一红,抖着唇说:“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这是非常严重的污蔑,小狐狸很难过。
他嘴巴一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玄嵇却不心疼,目光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上,手里捻着一颗黑子,哼道:“什么时候交待出楚冥是谁,本君就教你。”
星辰君那边一直没有消息,“楚冥”这个人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掉,左小鸣又一直坚称不认得,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左小鸣把唇瓣咬得发白:“我已经说了不认识这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努力克制着哭腔,细细的,仿佛声音一大,就要丢人地在人面前哭起来。
左小鸣这段时间已经摸清玄嵇的主意了,他在玄嵇这里学不得,自然就会放弃,看着坐在榻上懒懒下棋的玄嵇,心里的想法不由他过多思考就已经出口:“你如果真的厌恶我,那我们这桩婚事就算了吧。”
幸好,大婚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娘亲父亲和哥哥弟弟也不知道他成了家。
谁料玄嵇听后大怒,衣袖一挥,星罗棋布的黑白棋子如同大雨被扫落在地,哗哗啦啦,吓得左小鸣浑身一颤。
玄嵇的双眸黑得不见一丝光亮:“做梦。”
左小鸣不明白,不喜欢他,又要为了所谓责任强留他,真真是折腾自己,又折腾别人。
他咬了咬唇,还在试图劝道:“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这样也过不长久的……”
“是吗?”玄嵇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笑意。
只是太可怕,左小鸣都不敢再回答什么了。
玄嵇道:“过来。”
左小鸣不敢过去。
“左小鸣。”玄嵇叫他的名,脸色有些可怖。
左小鸣皱了皱眉,心里打着鼓过去。
刚一走近,玄嵇就抱住他,扣住他的下巴说:“你哪里也别想去。”
玄嵇余光瞥到棋盘上剩余的零星白子,嘴角冷笑:“婚后不到一天,你就想着毁婚,本君该如何罚你?”
他边说,右手已经捻起一颗白子从左小鸣的青衫下摆伸进去。
左小鸣不知他在做什么,只是听他的话有点害怕,解释道:“我只是提议……”
话未完,衣物一松,冰凉圆硬的小物在他松懈间一下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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