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盯着我的表情观察了一会儿,不太高兴地“啧”了一声。抬手掀开一点面具,露出下颌和嘴唇,然后低下头。
先接触的是微凉的、略带血腥气的嘴唇,接着是湿滑柔软、灵巧的舌头。
坚硬的面具抵着我的脸颊,带土将我压在墙上。
我把游戏面板翻出来,急切地找着登出键。
测试酬金我不想要了。
哪怕任务失败被泉奈嘲笑一整年也无所谓。
这根本不是我梦想中的第二种人生,这个游戏太真实了,真实得可怕。拂过脸颊的微风、落在肌肤上的血滴、翻搅吮吸着口腔的舌头、兴奋战栗着抚摸腰肢的滚烫大掌……都像真的一样。
我的朋友们都变得好陌生。黑暗而危险。
他们在引诱着我。
我不要再玩下去。
我想回去了。
“别和那只死乌鸦做好朋友了,”带土喘息着低语,嗓音甜蜜,“……和我。我更好。”
——我无法登出游戏。
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冻结。
我的牙齿咯咯打颤。
怎么会?
怎么会退出不了游戏?
测试前的培训不是这么说的,他们说只要想随时可以退出游戏。
这应该只是个游戏才对啊。
我有些颤抖起来,带土抚摸着我震颤的脊骨,发出一点低低的、沙哑的哼笑声。
“鼬把你留下来的决定或许是正确的,”他说,“谁会舍得放走你。”
这不对……这不对!
宇智波泉奈,你看得到吗?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别再对我恶作剧了。
我真的被吓到了。
快放我出去。
我再也不敢和你对着干了,你快说这只是个恶作剧啊!!
“这不是真的……”我的嗓音嘶哑,“这不是真的……这全部都只是一个游戏!”
“……”带土强而有力的健硕手臂倏然一紧。他敏锐地盯着我的表情看了几秒钟,黑瞳仿佛能看穿灵魂。
我哆哆嗦嗦流下绝望的眼泪。
带土忽然甜蜜地笑起来,轻飘飘地说:“就算只是游戏,我得到了,就是我的了。”
我尖叫着甩开他,还没有跑几步远,就被带着血肉模糊的人柱力回来的鼬抓住了。
我哭着挣扎起来。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像真的一样,原先的那个现实世界,除了一段留在我脑海中的记忆,没有任何事物能证实那是真的。
就像幻觉。
就像中了幻术。
就像我原本就是这个世界里的原住民,那和平的世界只是我经历战争后脑中的幻觉。
我浑浑噩噩过了几天,等到有记忆的时候,已经到了晓组织的大本营。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一直在尝试退出游戏,但它只提醒我内测任务还未完成。
“欸?”带土说,“好好的……怎么哭了?哎呀,害怕吗?真可爱……没事的,只要到我怀里来,这些奇形怪状的坏家伙就不敢伤害你。”
他凑过来舔我脸上的眼泪,捧着我的脸颊,发出湿润黏稠、甜蜜黑暗的轻笑声。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鸢,要发情滚去别的地方,真恶心”。带土混不在意。
“对着这么小的女孩也能有感觉,变态。”
“没人想看你大庭广众睡女人。”有人说。
“哈啊?真烦人。”带土头也不回地精准接过投掷过来的苦无,把我扛起来,“我回房间去了。”
我哭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浑身都在发抖。
衣服很快就被脱掉了大半。
带土将我抱在怀里,手臂健硕坚硬,充满力量,喘息声沙哑:“哭得真厉害啊……让我有点兴奋起来了。”
我不停地哭,很快就变成了凄厉的尖叫声。
太疼了。
像被撕裂成两半。
我艰难地呼吸着。
这不是……这不是我的好朋友带土,他不会这么对我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太可爱了……真可爱……呼呼……又软又小,却如此湿润……”带土捂着我的嘴,湿热的呼吸点燃我的耳垂,我用力咬着他的手掌,不住颤抖。
我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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