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身体里?从肉里?从血液里?散发出来的那般。
而明明陈夏才是这股气息的主人,他身上的味道却比自己身上的淡得?多。
丈夫就堵在门边,正一脸紧张的看他:“老?婆你要?去哪?”
还是那种生怕他跑了的语气。
“……”路薄幽已经懒得?解释是他失踪而不是自己失踪,只是好?奇的从丈夫结实漂亮的身体线条缝隙间往外看:“我刚才好?像有听见莱森太太的声音,她怎么了?”
“没什么,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她突然就跑走了。”
“……”哦,对?不起,莱森太太!
她一定以为撞鬼了!
路薄幽十分?理解莱森太太为什么尖叫,在心里?默默道歉,陈夏从外面进来,将温暖潮湿的室外空气关?在门外,家里?还保留着他筑巢时形成的低温,这里?更让他感到舒适。
他进来后腰一弯便捞着路薄幽的膝窝将人抱起,“老?婆,你还没说你刚刚想去干嘛呢?”
路薄幽被迫坐在他的手臂上,悬空感让他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丈夫的脖子,像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一样,这让怪物感到十分?满意,并侧过脸在他胸口吸吸蹭蹭。
单只手抱人也游刃有余。
短发蹭的胸口毛茸茸的痒,睡衣面料又薄又贴身,所有感觉都?能最直接的传达过来,路薄幽身体无需过多撩拨就被他弄的发软,赶紧提醒:“我要?去吃药。”
“嗯……”陈夏抱着他上楼,气息明显绵长,低哼的一声嗓音又沉又哑。
吃过药路薄幽想继续休息,在床上翻个身,抱着被子趴着,眼睛还没闭上,腰下忽然穿进来一只手,将他往上面一捞。
带着笑意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老?婆今天好?乖啊,这么配合上药~”
之前给老?婆上药的时候都?会被他踩着脸拒绝说要?自己来呢,只有把他弄得?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时候,才会安份的让自己抹药膏,发出一些甜腻轻软糯叽叽的哼声。
“配合什么……啊!等等,”路薄幽还懵着呢,姿势就已经从趴着变成了跪在床上。
细韧的腰塌下去,肌肉匀称漂亮的上身还趴在床上,只有最有肉感的臀高高的翘起来,随着跪在床上发酸的大腿肌肉轻抖了两下。
看起来既可怜又让人想摧残。
他脸埋在被子里?呆呆的眨了眨眼,皮肤忽然感觉到凉意,原来是丈夫不顾自己阻拦,已经自顾自的要?给他上药。
凉意来自于他靠的太近的呼吸和把住腰的手掌。
“……”
啊啊啊啊好?丢人!
陈十九你在干什么!!
他手撑起上身扭过头,眼尾脸颊耳尖全部?变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耻,一双黑眸湿亮的好?像要?哭出来。
刚要?开口,一大块药膏便先一步涂抹过来,他没忍住惊呼了声,手一抖,上身又重重的趴回了床上。
“呜t-t”他把脸捂进被子里?,藏起一声抽泣。
因?为脑子太烫,根本没发觉刚才上药的触感不对?,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软而弹,湿滑又冰凉的触手。
陈夏喉结滚动,眼神晦暗,一颗心被老?婆的反应可爱的融化掉,哑着嗓子夸他:“老?婆好?厉害,现在是标准的猫猫伸懒腰姿势呢~”
“伸……伸你大爷!”夹杂着点哭腔的骂声从闷闷的被子里?传来,路薄幽白?皙的指尖攥紧了被单。
跟自己的羞耻心做了一番斗争后,整个人通红的催促:
“快点上药,不准再说话!”
冰冰凉凉的药膏确实会让他感觉舒适一点。
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尤其是触手膨胀的时候,又让他无比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意识更是再度昏沉起来,耳边是丈夫一下比一下沉的呼吸,模糊的视线尽头是窗外再度飘起的雨丝。
彻底昏睡过去前,他嘴唇微动,无声的骂:陈十九你个狗东西!
……
隔壁受到惊吓冲回自己家的莱森太太,在缓过来后忽然想起路薄幽之前说的话,说他先生只是失踪,并不是真的死亡,瞬间激动起来。
为了庆祝邻居死而复生,她联系了几?位关?系比较好?的太太,询问要?不要?为他们举办一场欢庆会,几?人都?欣然同意,只有史蒂芬太太那边的电话回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几?次说话都?会重复两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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