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随性的,他其实不喜欢故意舔他那种关系,正常相处就行,情商高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惹他生气。
女生有点脾气有点个性可以,但不能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乱搞,这是原则性问题。
他眼里没什么情绪,“明知故犯的问题你也不用改了,我没打算跟你重蹈覆辙,你要还有点脑子,就别想着来找我。”
给她机会,就等于给了她伤害自己的机会。
他挺会及时止损的。
任何关系里,所有的欺骗和隐瞒,都源于不够尊重,他没必要把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忍不住反驳:“我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程敬泽没有跟我说,我是被他叫来的,他分手了,也想认识新的女生——”
他态度冷淡,“嗯,那你最好从他身上多捞点钱,争取超过我在你身上砸的钱。”
……
不计较,不后悔,也不原谅。
这就是他的态度,很简单,很直白,直白到没有人情味的地步。
扔下最后这句话,看都没看她一眼,插着裤兜从客厅离开,带上门,几乎是用砸的力道。
温以宁呼吸一顿,心里被巨大的虚无感包围,鼻头发酸,眼眶也发酸,终于抑制不住,眼泪无声留下来,视线彻底模糊,浑身脱力,出了层冷汗,凝滞在原地,没坐下,也没离开。
半个月前也是差不多的场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能那么冷静把这些心里话讲出来?
没有半点犹豫,没有半点纠结。
她真的很想问问他,一块度过的那两个多月,在他心里算什么,为什么能对她好完以后,又可以说断就断?
难道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那时应梦怎么还能和他保持联系,生病了还去医院照顾他。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插进发间,眼睛红红的,呼吸发紧,心口堵得难受,包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向雨眠打来的,接听后,对面说,“你怎么还没下来啊?我就在大门口呢,一出来就能看见,不会走错了吧?”
“马上下去,刚找到手机。”
进入电梯后,对着镜子补了个妆,眼圈有点红,用气垫遮了遮,然后又补了唇釉,深吸了口气,才上车。
向雨眠眼睛尖,还是看出她状态不对劲,放下手机,车子启动后,在后排盯着她看,表情纳闷,“就这一小会儿,你不会跟人吵架了吧?谁啊,房间里不是没人了吗,他们不是一块下来的?”
温以宁停顿片刻,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他们之间积攒的恩恩怨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释清的,“沈越泽还没下来,刚好碰见他了。”
向雨眠这才明白,“我以为遇见什么事儿了呢,吓我一跳,”
“他说什么了,没把你怎么样吧?”
她心口发闷,甚至不愿回想,但那冷淡到极点的表情和语气若如同刻在脑子一样。
“他说不会再重蹈覆辙,分手的时候就说过,随时能找到比我听话的。”
向雨眠唉声叹气,担心地看她两眼,对这种公子哥的行事作风意料之中。
但还是有点同情地说,“你也说他不吃回头草了,要不算了吧,我看他也不是影视圈的,不捧女明星吧,你最好还是找个事业上能帮你的。”
“我也想啊。”
她摆弄手机,删掉昨晚的聊天记录,然后把他从置顶的位置给取消。
“如果真有这么容易,那人人都能火了,”
“我老板还让我去上了好多课,情商课,形体课,鉴赏课,表演类的也有,不过那些学校能教的都教了,对了,还有高尔夫和马术,这些天都很忙。”
其实也没多少时间胡思乱想,只是一见到他,骨子里压抑许久的东西瞬间被唤醒,做不到无动于衷。
“你老板是谁啊?”
“程屿舟,就是沈越泽表哥,不过他人还行,没有因为分手就冷落我,还指望我能给他赚钱呢。”
“那你的情况岂不是都瞒不了沈越泽了??”
向雨眠顿时明白两人分开的主要原因了,不论男女,在圈里混,都很难有固定伴侣,越是红的艺人,越不可能。
温以宁陷入回忆几秒,参加酒局那次是想瞒着他,包括后来加彭总的微信和电话号码,如果没被叶轻池告状,那多半现在还能把他蒙在鼓里。
“有一次,我出去吃饭,和人家喝酒了,”
顿了顿,添加形容词,“包厢里也挺暧昧的,恰好叶轻池认识,估计是哪个人拍视频发出去了,然后我们大吵了一架。”
向雨眠听她语气这么平静地讲出来,也能想象出来当天的情况,都替她心惊胆战,啧了声,感叹道,“别说沈越泽了,换个普通男的也受不了啊,而且他们还要面子,如果是偷情无所谓,反而觉得刺激,但不能出轨被逮到啊。”
温以宁若有所思的点头,背着陈嘉白和他上床那会儿,他反倒挺爽的,但如果背着他干同样的事,就不行了。
到了商场,向雨眠直奔珠宝手表区,进了劳力士的门店,也不看价格,试戴了好几款,柜哥一直说:“抱歉,这款目前没有货……”
向雨眠都习惯了,抱怨两句,“怎么每次都没货啊,不会全国的店都没现货吧?我去了那么多家店,就没看到有现货过。”
柜哥穿着西装戴着手套,态度礼貌地说,“但我们可以帮您登记排队,要不加个好友吧,关注下我的朋友圈,有消息了我也随时发起给您…”
“算了吧,我去二奢那里买吧。”
向雨眠把试戴的表摘下来,挽住温以宁胳膊,吐槽起来,“在北京和上海的时候,也没货,他们店就跟摆设似的,我上次是把图发给我对象,他加钱帮我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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