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到啦!不要随便断定别人的内心,混蛋!雏田!快点干掉这家伙。”看台上的吊车尾似乎非常愤怒。
……
外场之中的寂静被聒噪的声音打破,宁次记得那是木叶另一个出了名的吊车尾,是一个和勤奋的小李,软弱的雏田完全不同的存在——漩涡鸣人。
她的眼神改变了……
“我已经…不想再逃避了!”
战斗继续,从受伤的经络到吐着血的事实,耳边那些吵闹的加油声和面前那个一样又不一样的软弱白眼都让宁次的心情越加沉重。
她倒下了……
“雏田小姐,这就是无法改变的力量差别,这就是区分精英和吊车尾的差距,这就是没办法改变的现实,当你说'不想逃避'的时候,你已经后悔了,现在你应该感到绝望,弃权吧!”
又站了起来……
“我一直都是…有话直说,这也是我的忍道。”雏田还是坚持站起来。
坚强忍毅,勇往直前,在很久之前就是所有忍者的忍道,所以战斗才会继续,直到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真可怜,她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了吧。”
“我认为这回合的比赛无法继续。”
那一天也是这样,所有人,所有强于自己大人都在可怜那个孩子,明明大家说放弃吧,没关系的,吊车尾就吊车尾吧,可是那些痛苦旁人无法理解,只有同样的人才敢感同身受地大声喊出来!
“不要阻止比赛的进行!”是九尾鸣人极度坚定的声音。
直到场内只剩下另一个吊车尾的声音,明明彼此都战斗清楚的区分强弱,可是雏田还是站了起来,比赛果然还在继续。
“你为什么还要再站起来,如果继续勉强的话真的会死的。”
为什么?
“还…还没结束呢……”
“逞强也是没用的,你光着都很勉强吧?我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打从出生以后你就背负着日向宗家的宿命,你诅咒并且责备毫无力量的自己,不过人是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这就是命运,你已经不需要再受苦了,让自己快乐的活着吧。”这是宁次最后一次规劝,他也讨厌这样无意义的战斗。
“宁次哥哥,事情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看的出来,跟我相比起来……在宗家和分家的命运之中,你才是觉得痛苦迷茫的人。”
命运?
什么命运?
好像突然被人戳破了一直掩藏的事实,有些东西突然如雨后春笋一般暴涨,那些痛苦如螺旋逆生,查克拉还是无法抑制,是宗家大小姐只需要动动嘴就可以随便放弃的继承人位置,还是宁次现在的自由完全是建立在父亲的尸骸上?笼中鸟就是笼中鸟!困住自己的笼子从来都没有消失,那些隐藏在血脉里的查克拉和额头上刻印的咒印都在无时无刻提醒着宁次一个可怕的事实!
你依旧属于日向一族的替死鬼。
杀了她!
等到恢复理智的时候,木叶的四个上忍老师已经把宁次团团遏制,挡在中间的月光疾风、卡卡西,绊住脚的夕日红,还有从背后抱住宁次的凯老师。
每一个上位忍者的存在都在清醒的告诉宁次日向一族从未放弃他们软弱的继承者,也不允许木叶尊重日向一族的意愿也不允许一个分家挑战宗家的权威。
“为什么连其他上忍也跑出来了!这就是对宗家的差别待遇吗?”
一个吊车尾下了舞台,另一个上来以后又说了很多话,以血为誓言,紧握拳头,他说我一定要打赢你!
战斗开始了……
为了阻挠白眼透视穴道,所以干脆用了平均分配查克拉的影分身,漩涡鸣人的分身如从浪潮汹涌而来,拳拳攻击不断。
“我可是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理在跟你交手呢!”难缠又烦人的吊车尾继小李和雏田之后又多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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