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以往从来没有这样固执的拒绝过自己,即使特别累的时候,只要自己说些好听的,他也会很快缴械投降,今天这是怎么了?
江征犹豫着低头看他,却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想必是真的特别累吧,他压住内心的渴望,在夏唯承额头上吻了吻,故作委屈的道:
好吧,今天晚上暂且放过你,明天你可得加倍补偿我呀。
恩,好。夏唯承回答到,心里想着要是明天自己没生病,一定好好犒劳他。
两人面对面侧卧着,这样的睡姿,呼吸自然会缠绵在一起,夏唯承怕自己真感冒了,传染给他,便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他刚转身,身边的人便用手将他捞了回来,然后将唇凑了上来低声像他索吻:亲亲,亲亲再睡。
别夏唯承将脸撇到一旁,躲开了江征的唇,怕他会胡思乱想,抬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轻声安慰: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说完没等江征回答,便又将身体侧了过去。
夏老师今天的举动太异常了,他说累,不想亲热,这他能理解,但是为什么连晚安吻都不愿意了呢?
黑暗里,江征看着夏唯承的背影,沉思了好一会儿,最终没有再抬手去将他翻过来,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贴他更紧一些。
第二天醒来,夏唯承发现自己身体并没有哪里不舒服,看来昨天只是虚惊一场,还委屈了他的江教授。
因为是周六,夏唯承照旧要陪夏禾去徐医生那里治疗,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治疗,夏禾的状态好了许多,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也不会再乱发脾气了,有时候甚至会主动找夏唯承聊聊天。看到夏禾现在的变化,夏唯承心安了不少,过段时间自己要和江教授出去旅行,原本还有些放心不下她,现在看来,也不用担心了。
因为昨天晚上夏唯承的冷淡让江征心里有些不太好受,也觉得最近自己确实是忙得有些过分冷落他了,今天早上出门时,他告诉夏唯承,晚上自己会早些下班,过去徐方珂那边接他,让他别开车过去。
吃午饭前,夏唯承给夏禾打了电话,说自己不开车,所以不能去接她了,让她自己开车去徐医生那边的别墅。
吃完午饭,夏唯承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拿了伞出门了。
因为下雨,今天天气显得格外冷,夏唯承穿了厚厚的棉服,撑着透明的伞走到小区外,正在他准备打车时,一直停在街对面的一辆黑色保时捷忽然朝他开了过来,因为雨下得有些大,地上积了些水,车子开过来时,飞溅的水花溅湿了夏唯承的裤管,那车也随即停了下来。
夏唯承低头看了看被水溅湿的裤管,微微皱了皱眉,这时保时捷的车窗降了下来,随后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探出头来看向他,男人的五官和长相不属于特别精致的类型,但结合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清爽阳光的感觉,让人一丝恶感也生不出来。
夏唯承以为他停下车是要道歉,却不想那人看向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
夏老师,我等你很久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要稍小一些,夏唯承莫名的觉得这声音自己在哪里听过,可看他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见过他,于是疑惑的问:
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见过,但是,我们通过一次电话。男人回答道,语气还算客气。
夏唯承更加疑惑了,还没等他继续发问,只听那男人道:
有一次你打电话过来,征征在洗澡,我接的。
征征两个字用力的敲击着夏唯承的耳膜,他叫的这样亲昵自然,想来是很熟悉江教授的人吧,这样想着,他忽然记起几个月前江教授回m国时,他打电话过去,确实是个男人接了电话,说他在洗澡,当时他还胡思乱想了一通,后来江教授告诉他,那是他的表弟,才十六岁。
回想到这里,夏唯承不自觉再次打量起车里的人,猜想着他是不是就是江征说的那个表弟,可是不对呀,他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六岁。
车里的男人见夏唯承一直没说话,淡淡笑了一下,继续介绍到:
我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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