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征应到,顿了顿继续道:昨天老爷子大寿,我见到秦爷爷了,他说让你今年回家过年。
哦。电话那边的人并没有江征意料中的感到意外,只听他笑着道:爷爷已经给我说过这件事了,不过我不打算回去了。
不打算回去几个字落到江征耳朵里时,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心里忽然腾起巨大的欣喜,半晌才稳定住情绪,波澜不惊的问:
怎么了?你四年多没回国了,秦爷爷看起来很想你。
我下个学期就要毕业了,要准备的东西比较多,一来一回要花很多时间,我给爷爷说了,毕业了再回去。秦执回答到。
哦。江征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回到:这样也好。
行吧,你要有事就先忙,我也准备起床了,拜拜。秦执对江征道。
拜拜。江征回答完正要挂电话,那边的人忽然又开口道:春节你会回m国吧。顿了顿又道:往年我们都一起过的。
江征愣了一下,如果以往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现在他和夏老师在一起了,春节自然是想留在国内过,沉默了片刻他道:
到时候再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电话那边的人笑了笑,并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十分体贴:你要忙,不回来也没关系。
江征挂了电话,长长的舒了口气,压在心里的千斤巨石仿佛一下卸了下来,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如果阿执明年毕了业再回国,那么就还有近半年的时间,到那个时候在和夏老师说以前的事,无疑要比现在好得多。
等江征接完电话,坐回车里,夏唯承见他脸色缓和了许多,便靠过来一些有些委屈的解释道:
小禾故意倒了我一身果汁,没办法我才借了徐医生的衣服,那个你总不能让我光着身子回来吧。
看着夏唯承这委屈巴巴的样子,江征忽然就有些愧疚和心疼,他抬起手来,想要抱抱他,哪知身边的人,见他伸手过来,忽然脸色大变,然后双手护胸,大声的吐出两个字:
别撕!
正在江征为夏唯承忽然的过激举动疑惑时,只见他神情紧张的小声道:要还的。
听了这话,江征这才回想起以前夏唯承去外地开会,他到他住的酒店时发现他在沈柔的房间,回来时衬衣上还被蹭了许多口红印,当时他一时生气,便把他的衣服撕了,还扔进了垃圾桶,想来刚刚自己伸手要抱他,他误以为自己又要撕他衣服,所以才会如此紧张。
江征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揽过夏唯承,捧起他的脸,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此刻吻着他,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不自觉便加大了力气。
夏唯承被吻得呼吸有些不畅,他不知道江教授这是怎么了,不过他这样吻自己,至少说明他不生气了,于是勾了他脖子,极力的配合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江征才放开了夏唯承,然后抬手来拉他的裤子,夏唯承大惊失色,忙按住自己的裤子,抬眼看着江征问:
你干嘛?夏唯承心跳如擂鼓,江教授难不成是疯了,这还在大街上呢,他竟然想
江征却没顾他的阻止,继续将他裤子往下拉,直到看清楚他里面穿的才停了手,就在夏唯承紧张到要踹人时,忽听到他用带着气性的声音问:
你真穿他内裤了?
不不不夏唯承忙解释:这是新的,不是他穿过的!
在夏唯承惶恐的神情里,江征收回目光,点火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我们去哪儿?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夏唯承小心翼翼的问,说话间不自觉舔了一下嘴唇,只觉得被江教授吻过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疼,他打开座位前方的镜子,往里一看,唇果然肿了。
回家。江征目视着前方,沉声回答。
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夏唯承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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