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夏唯承的手从自己腰间拿开,将外套往旁边一搭,坐到沙发上,正要弯腰去取茶几下的药箱,夏唯承忽然走上前来,面对面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江征一愣,夏唯承的手已经绕上了他的脖子。
刚刚江征将他的手从腰间拿开时,夏唯承心里就慌了,以为他不想理自己了,想也没想就跨坐到了他腿上,现在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狂放。
江征回过神来,身体渐渐的燥热了起来,夏唯承明显感觉到了江征某处的变化,脸刷的一下红了,但并没有从江征身上下来,他看着江征,不自觉的咬了咬唇,低声道:
你别不理我!
夏唯承低头咬唇的动作配合着低软的声音,还有这跨坐的姿势,江征只感觉体内的每根血管里的血液忽然都疯狂的逆流了,坐在身上的人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一般,依旧缠住他的脖子,低下头来,看着他软声细语的道:
你理理我,理理我好不好。
夏唯承莹润殷红的唇近在咫尺,看起来那么软,江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忽然猛的起身将夏唯承压到了沙发上,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他的唇。
江征抬手托起夏唯承的后颈,忘情的轻吻他,夏唯承环住他的腰,仰起头,送出嘴里的柔软,极力的配合着他,放肆的亲吻了许久后,江征抬起手来,开始去解夏唯承的衣服扣子,夏唯承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的在他耳边吐出三个字:
去房间。
不,就在这里。江征脸埋在夏唯承的脖颈处,轻吻着他的锁骨沉声道。
夏唯承有些着急,轻声解释道:
那个在房间。
什么?江征从他脖颈处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
就那个。夏唯承的耳根全红了,低声道:前几天我买了,听说用了就不会太疼。
江征立刻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手上的动作随即停了下来,夏唯承趁机从他臂膀下钻了出来,急忙往房间走去,却不想脚下忽然被茶几绊了一下,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了下去,只听砰的一声,他的额头磕到了茶几上。
江征见夏唯承磕了,一下慌了,忙从沙发上下来,鞋都没有顾得上穿,奔过来,扶起他,见他额头被磕出了一个口子,焦急的问:
疼不疼。
夏唯承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摔跤,只觉得又尴尬又丢脸,抬手就想要去摸额头,江征立刻捉住了他的手,沉声道:
别碰。
说完就将他抱回到沙发上,原本要进行的事情,被这一跤彻底打断了,江征弯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了医药箱出来,开始给他上药。
夏唯承坐着,江征蹲着,两人膝盖相触,还好那口子并不大,只是浅浅的一道,江征用酒精给伤口消了毒,怕他疼,边消毒边给他吹着,消完毒,开始上药,顺便把脸上的血瘀处也上了药。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江征收起药箱,抬手将夏唯承揽入怀里,沉声问。
夏唯承还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骗他,没想到他却只是关心自己的伤,夏唯承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就听江征道:
别撒谎,说实话。
夏唯承还是不想江征知道自己和江峰动手的事情,于是道:
那个我不是报了个搏击班吗?是上课时
说实话!江征打断他,脸色再次沉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道:你别告诉我,你那个姓谭的朋友也报了搏击班。
夏唯承这才记起,谭诚脸上也有伤,两个成年人脸上都有伤,不是互殴,就是和人打架了,见瞒不下去了,夏唯承只好将遇到江峰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
我就是怕你看到我脸上的伤担心,所以才让你今天别过来了,绝不是要和别人去开房。夏唯承解释到。
江征听完夏唯承的话,脸色忽然变得格外的阴沉,眼神里透着冷冽的光,手也不自觉握成了拳。
夏唯承见他这样,忙安慰他道:
没事的,不严重,况且他也没占到便宜。
过了好一会儿,江征才松开了握紧的拳头,轻轻的揽住夏唯承的腰,脸色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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