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征,你不要以为你在国外弄了个破公司就有多了不起了,还想要回来和我们争家产,呵呵你也配!我告诉你,你和程亦森联合起来给我下套这事儿,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我和你没完!
江征瞟了一眼江峰,完全没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冷冷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跟我没完?哼,你要怎么跟我没完?我要是你,与其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填自己的资金窟窿,我想如果不出意外,银行的摧贷通知明天就会发到你手上了。
江征的话显然戳到了江峰的痛处,只见他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嘴上却还在继续逞强:
江征,我劝你还是早些滚回你的m国去,别来跟我和大哥争什么,你觉得爷爷会把他辛苦了一辈子,建立起来的公司的继承权,交给你这个死基佬吗?
江征收回目光,没再给他废话,转头看向走过来的赵秘书,吩咐道:
去清算被他损毁的东西,让法务部给他发律师函,所有东西三倍赔偿,如果赔偿款逾期未到,就按程序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说完,他走到夏唯承身边,轻轻搂了他的肩膀,声音温和的道:
走吧,我们去医院。
江征开着车将夏唯承带到了最近的医院,医生检查了他的手臂,说没有脱臼也没有骨折,只是擦伤有些严重,开了些外伤药和消炎药,江征不放心,还是要求拍了片,在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心下来。
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江征知道刚刚江峰说的那些话夏唯承都听到了,而且自己当时反应那么激烈,他不可能没有触动,但是越是这样,他越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向夏唯承开口解释,这中间发生了太多事情,有太多利益和感情纠葛,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夏唯承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其实对于江征有前任这事他心里并没有芥蒂,他思想没那么封建保守,何况自己不也有前任吗?
其实江教授这样,长得好看,又优秀多金的男人,有个三两个前任也合情合理。
他之所以沉默着,是在考虑自己和江教授之间是不是应该好好聊聊,聊聊彼此的家庭和过往,其实昨天晚上他在感受江教授的反常情绪后就有了这个想法。
以前江教授和他从来没有问过对方的私事,彼此也没有主动提及过,他们在一起的方式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既然决定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就应该全面的了解彼此不是吗?
江征不知道夏唯承内心的想法,见他一直沉默着,心理忽然变得紧张起来,想到夏老师这次受伤也是因自己而起,他内心便更加的不安和愧疚了,在一个十字路口,看了看前面一分多钟的红灯,江征忍不住伸过手去,想要将夏唯承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一点。
可手伸过去时他却意识到夏唯承那只手包着纱布,牵手的话,一定会牵动伤口,弄疼他,正想收回手,身旁的人像是明白他心里所想一般,将那只没有缠纱布的手伸了过来,紧紧的将江征的手握在了手心。
虽然这个姿势有些不方便,但夏唯承还是固执的握着江征的手,然后看着他轻轻扬了扬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不但给了江征安慰,也让他安心下来。
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言语来表达,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所想、所要。
等到绿灯亮起来,夏唯承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江征的手。
将车停在了小区停车场后,江征忽然看着夏唯承道:
晚上,我做饭给你吃吧。
江教授还会做饭这是夏唯承完全没想到的,他不禁有些怀疑的看着江征,轻声问:
你会做吗?
会。江征点头应到,片刻后又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你可以在一旁指导我。
夏唯承笑起来,看来江教授是不会做呀,不过他还是十分给面子的对江征道:
好,那今晚就辛苦江教授了。
夏唯承自觉这句话没什么不对,可一旁的江征听了他这话,忽然勾了勾唇,脸上露出一个邪恶想表情,然后凑近他耳边轻声道:
我不怕辛苦,只要夏老师晚上给我机会,再辛苦都没事。
夏唯承立刻意识到他说的辛苦是什么意思,耳根有些发烫,他并没有推开江征,同时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或许两人是时候
虽然上次的体验并不是很愉快,但那事儿也是夫夫生活的一部分,他心理其实并不排斥和江教授那啥啥,或者说还有些期待,况且不是说多做几次就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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