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一碟子橘饼,拿起一个尝了尝,怎么是苦的,苦的他直皱眉。
春风带着一股清冽草药香,掠过他的脸颊,舒缓的青草气息,传递着勃勃生机,灵台亦清明。
很快,春风结束,随之而来的却是冷咧的寒风。
周云初见他迟迟未醒,青硕他们估计马上就要到门口了,她带着一堆东西,跑出空间,把被褥铺好。
跑回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扶着他闪到外面的榻上。
燕驰耳畔飘来一个声音,哽咽里带着委屈,“你不要吓我啊。”
“云初。”燕驰缓缓睁开眼,喉咙苦涩,眼前的人脸上还挂着泪痕。
“燕驰!”周云初悲喜交加,哭的更大声,抱着他久久不愿意分开。
过了半响,燕驰才虚弱的张嘴:“别哭,阎王不收我。”
周云初抽了抽鼻子,抹了把眼泪,拿出一个竹筒,里面装满了泉水,扶着他,喂给他喝下。
燕驰喝完,问道:“这水,怎么这么清甜甘洌。”
入了喉咙后,他感觉五脏六腑的疼痛减轻了一些,不太像一般的泉水。
“这个是药泉,对你的伤势有好处。”周云初低头盯着他的眼睛,怕他发现什么。
“你过来。”燕驰没追问,掀开薄被,发现自己衣衫被扒光,只剩下一条亵裤,嘴角上扬:“啧,扒我衣衫很熟练嘛。”
周云初没好气的撇他一眼,刚醒过来就打趣她。
他把她拉到怀里躺着,忍痛嗤笑她:“药
泉都拿出来救我,这么担心我啊。”
周云初“唔”了一声,有些懊恼道:“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当寡妇。”
燕驰低头就吻了上去,轻松撬开牙关,顺利钻进去,勾着舌头纠缠,变着花样,猛烈深入。
周云初被他逗弄的发热,只能唔唔的哼着。
两人亲吻的难舍难分,直到云初不小心碰到他伤口,两人才停下。
同时发现某处起了异样,周云初脸红耳热,习惯了是一回事,陡然看见又是另一回事,看来泉水治疗让他恢复的挺好。
燕驰挑眉,啧,它有自己的想法。他还没那么丧心病狂的想在这里干啥,能解个馋就知足了。
抓着她的小手,知道昨天估计吓到她了,“外面什么情况了?”
周云初避重就轻道:“刺客追了过来,青硕带着禁军把他们都抓了,估计等会就来接我们了,得好好感谢一下了悟小师傅,回去就捐香火吧。”
她麻溜地打了个时间差,跳过空间避难,误导刺客是今早追来的。
这个寺庙只是个小寺庙,距离汴京小半日路程。她看了一下寺庙里的情况,不是汴京城香火旺盛、富的流油的寺庙。
“应该的,这个寺庙是我的福地,你是我的福星。快扶我起来,咱们随青硕一起回京。”燕驰挣扎着起来穿衣衫。
了悟引导青硕一行人进入院子,停在厢房门口,小声道:“就是这里。”
青硕点头:“有劳小师傅。”
周云初扶着燕驰走出来,青硕一眼就看出公子受了重伤,夫人搀扶的很吃力,赶忙过去搀扶。
周云初双手合十,对着了悟施礼道:“大恩不言谢,周记铺子愿意每年捐献香火,请贵寺不要推辞。”
了悟年纪约莫十三四岁,如此年轻,却在寺庙里安心修行,眼神清明、了无沾挂,对于物质没有一丝贪恋,双手合十:“女施主慈悲,善哉!”
燕驰站着很吃力,虚弱道:“小师傅大恩,在下殿前司副指挥使燕驰,若是小师傅来日遇到难事,请来春明坊燕宅告知一声。”
“阿弥陀佛,希望施主早日康复,善哉!”
青硕转头就扶着燕驰坐进马车躺好,跟了悟告别,指挥手下禁军直奔汴京。
周云初在马车内给燕驰擦去额头上冒出的层层密汗,很快,燕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很快,汴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知道了燕驰回京路上被刺杀,险些遇难,议论纷纷。
赵佣不仅派了御医来看病,还赏赐了些东西抚慰臣心。
燕驰以重伤为由,拒绝访客,一整个安心养病,你别来烦我啊。
一天十二个时辰吊在周云初身上,把她支使的团团转,要吃蜜渍橘饼。
药太苦,要吃糖,而且是别人没吃过的新品糖,独一无二。
要帮他脱衣服,帮他沐浴,帮他按摩,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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