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愣住,反手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手:“好汉,现在就要开始霍霍我了吗?求放过。”
燕驰耍流氓的功力越来越精进,还一本正经道,“娘子,我今天帮你看了字写的有没有进步,你也帮我看一下,我耕地的水平有没有进步。”
醉了
燕驰贴着她,隔着薄薄的亵裤和长裤,云初脸颊瞬间发红。
还未等她反应,柔软的舌头把她卷了个昏天黑地,一塌糊涂,胸口起伏不停,浑身软绵绵。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让自己喘口气。
可是燕驰只是停顿了几秒,嘴角噙着笑意,深深的搂着她,捧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禁锢起来,像一匹野马一样在大草原驰骋。
蓦然伸手轻轻解开了眼前这件薄薄的小衣,饱满的弧度上,一粒胭脂痣骤然醒目,衬的肌肤欺霜赛雪,好像冬日初雪中的一朵红梅。
愣了几秒后,平常薄情而克制的双唇,温柔的烙在了那颗胭脂痣上。
她紧闭着眼睛,羞于观看,只觉得突然清凉之后,便是柔软,将说未说的话语全部堵在喉咙里,任由这匹温柔又倔强的野马对她任意施为。
燕驰想要喘会气,但是她没给他时间让他歇息,两人抱在一起。
夏至的夜,虫鸣鸟叫,皆是欢乐的。
一炷香后,鸳鸯帷帐下才再有了动静
燕驰把她抱到浴房,泡了个温
水沐浴,自己去隔壁冲洗了一遍,拿起架子上干净的帕子,将自己仔细的擦干。
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书,坐在榻上看,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坏了,赶紧跑去隔壁浴房一看,她竟然趴在木桶边沿睡着了。
这得多困呐!
第55章 托付中馈
次日一早,云初睁开眼便看见燕驰笑眯眯的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样子。
她陡然想起昨晚泡澡好像睡着了,“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穿的?”
燕驰不置可否,“举手之劳,娘子不必挂怀。”
云初:“”
夏节,他放假三天。
她可不想一直在这里待着,默默的闭上眼睛,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
“娘子,今天用完饭,咱俩要一起看账册。”燕驰把她抱起来,全身软软的,越看越像燕赞,慵懒,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云初怔住,睁开眼,问道,“什么账册?”
“你相公全部身家,还有宅契地契。昨日我已禀告了爹爹和两位嫂嫂,写信告知了两位兄长,又进宫奏请了陛下,过几日圣旨就会到。今日咱们把一些事情定一下,明天议亲,互换庚贴,成亲吉日,我想选八月初一。”
云初骇然,“你这是不是快了点,怎么突然就决定成亲,别人还以为咱俩”她脑子都没醒过来,他已经连吉日都挑了一遍了。
一个多月的备嫁时间,还有比这更仓促的吗?!
“不是突然决定的,原先我是想等一些公务处理完,再成亲,那样婚后有时间陪你。可是我不想等了,这段时间跟着我厮混,让你受委屈了。”你手指抚上这两块伤疤那天,就决定了。
云初看了看眼前人,这副认真的样子,她现在能拒绝吗?!下不去了。
燕驰把她拖了起来,推进浴房洗漱,然后见她胡乱的梳了个发髻,两人去厅堂用饭。
这一顿饭,云初吃的心不在焉、莫名其妙,他给她夹什么菜,她就吃什么。
她始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是他又那么真诚。
进了书房,一半书案都堆着账册,仔细一看,旁边地上还有一个超大的紫檀匣子,塞的满满的。
云初指着堆成小山头的册子,语无伦次:“不是这么多,你上次不是说那个红木匣子里的就是你的全部吗?这不止啊?”
说到这个,燕驰呐呐道:“娶妻时,都会收到娘留给我们的资财,是她的嫁妆。还有爹这些年,攒下的宅地铺子,拿出一部分给我作娶妻的聘礼。紫檀匣子里是契书,书案上的是最近三年的账册。”
云初本来就晕,现在被砸晕了,“燕驰,我想喝一壶浓茶,要是有冰镇的银瓶酒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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