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秦家瓷器铺,上次听秦昭说来了一批汝瓷,香灰色胎骨,胎体极薄,很是难得,只是量有限。
真正意义上的汝瓷,产自汝州宝丰清凉寺官窑,宫廷御用,制瓷时间前后约二十年,即当今官家继位那一年至徽宗崇宁五年。
官窑烧制的瓷器不计成本,只要有一点不合格,就全部砸碎。
后世公开的约有七十件,分散在各大博物馆,再加上未公开或者未知的,不足百件。
所有汝瓷,都未放在铺子里销售,只是私下售给大客户,验货、付定钱、送货上门,不会见一丝光。
汴京勋贵人家,也有很多都用汝瓷的,有的是御赐的,有的就是私底下买的。
也有极势力的人家,家中备有六套杯盘,分别是汝、官、哥、钧、定、磁六窑瓷器,由精到粗,分作六等。
根据登门拜访之人的身份,用不同的瓷器。可见,汝瓷是瓷器之首。
秦昭带着云初进入后院的仓库,每一个仓库对应一个窑。
存放汝瓷的仓库在后院最里面一间厢房,竹林掩映,门口燃着香薰。
待秦昭开锁,打开门,云初瞪大双眼,里面至少有上千箱,堆的整整,满满一厢房。
秦昭随手拿出一只天青釉碗给云初验货,“这里一共有八万多只,六种釉色,全在这里了。”
随后打开六个箱子,其中“天青釉为贵,粉青釉为上,豆绿釉为雅,天蓝釉弥足珍”,另有月白釉、冬青釉。
云初细细摩挲着一只月白釉菊瓣纹碟,还有天青釉三足洗、葵花盏托、胆瓶、水仙盆。天青釉胎质细腻,最好看。
“什么价格?若是批量买呢?”云初问。
秦昭怔住,这个酷爱瓷器的女子,实属罕见,“天青釉稍微贵一些,每只一百五十文,其他五种釉色都是一百二十文。这就是批量的价格。”
她看着天青釉爱不释手,“我要六万只,每一种釉色一万只,另外天青釉的碗、碟、盘、壶、罐,各要四百只。”
“还是送到延和坊周宅?等会就送?还是等天黑后送?”秦昭问。
云初点头,“周宅,一个时辰后送。”
“周娘子,我多问一句,为什么你这么喜欢瓷器?”
“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
随后,云初去了大相国寺,兑换一两的小金饼三万个,花费三十万贯。
转身奔去唐家金银铺,金钗每只三十贯、金镯子二十贯、金梳蓖十贯、金耳坠六贯,钗、镯、梳各一千只,耳坠三百只,一共三千三百件,花费六万一千八百贯。
全部花光,主打一分不剩回家。
此时,藏品一共两百六十万零三千五百五十件。
若是能全部购买瓷器就好了,可惜瓷器产量实在有限。
等云初全部接收完东西后,就在周宅转了一圈,边转悠边琢磨,如何解决燕驰塞过来的人,这一个又一个的,自己的行踪完全被他掌控,很是让她烦心。
燕驰塞的人,一般都是他府中知根知底的家生子。
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就在周宅最西侧开几间铺子,把他派来的人,通通塞过去给她打工。
等几个铺子开了,她就立即去□□明坊,想办法借出宋家的三万藏书,再进行刻印。
打定主意后,云初进入空间干农活。
先去看看西瓜,有的在开花,有的结了小小的瓜,还得再等等。
燕驰动不动就搞突然袭击,两次差点断货,她进入空间,只要有空,不得不多准备一些货,否则对酒楼失言,影响铺子信誉。
她掰着指头数了数最近十六天,摘了一百二十八棵荔枝树,还剩下七十二棵,若还是每天摘八棵树,那九天后,就没有荔枝给她摘了。
最开始摘的那批荔枝树,正在开花。九天后荔枝可能要断货了。
今日开始减少荔枝采摘量,每天采摘五棵树,也就是一万颗荔枝果。
云初拿起大剪子,直接咔擦擦咔剪下一串串荔枝果,放进篮子里。
枇杷陆续分批熟了,都是头一年的果树,产量没有那种几年生的高。
在果树底下转悠,看见黄澄熟透、大如鸡蛋的,就采摘下来,青涩的就留在枝头。
采摘了两棵树,四筐,大致八十斤。
云初尝了几个,甜中带着微酸,她还是去摘荔枝吃吧。
枇杷卖不上价格,大致也是三十文一斤,像这种品相好的,估计能卖三十五文一斤。
茄子和瓠瓜,连续被采摘十四天,每天四百对,二十多亩地,也被她采的断货了。
乌鸡现在有三百多只,但是大部分都没长大啊。榛鸡和观赏鸟就更不要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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