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慈隐隐听见惨叫,神情微凝,倾身靠着江云,叹道:“人心险恶,实在是复杂,你多加小心。”
江云抬手抱着柳慈坐在自己膝上,探近亲了亲她紧蹙的眉头,安抚出声:“放心,我知道,别怕。”
现在江云什么都不想掺合,只想跟柳慈过日子。
柳慈看着近在咫尺的江云,她散落乌黑长发,英气又妩媚,靠的越来越近,满眼狡黠,却又在等待自己的准许,像多年前的第一次。
心悸的厉害,柳慈情不自禁的探近亲了亲江云,指腹握着她脸庞湿润的发,轻轻拨开,面热道:“小女孩还在堂内练字,别太大动静。”
江云扬起嘴角,单手搂紧柳慈绵软身段,手上动作利索解着衣带,回亲她的唇,蜿蜒而下,含糊念叨:“放心。”
平日里非得小女孩夜里睡着,才能有机会亲热。
今天难得奖励,江云当然得好好把握!
衣带滑落,晚风吹拂晃悠,堂内烛火摇曳,小女孩乖巧练习,一张又一张,却总不见楼上两个姐姐下来,有点困惑。
难道江姐姐洗澡也要柳姐姐帮忙么,小女孩想了想,觉得这个最合理。
待到天际霞光湮灭,小女孩有些肚子饿,迈步踏上阁楼,隐隐听到枝丫声响。
黑漆漆的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半扇敞开的窗户带来些许光亮,小女孩稚声唤:“柳姐姐?”
这时床榻纱帐里露出一道身影,摇晃的枝丫声消停,小女孩想起江姐姐说的鬼故事,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走近床榻。
这时,柳慈拢紧外衣探出身,看着已经在榻外半步的小女孩,面颊红晕未消,神情局促,声音低哑的应:“怎么了?”
“今天的字写完了,肚子饿。”
“好,这就给你煮饭吃。”
柳慈另一手小心拉着纱帐,不欲小女孩瞧见里面赤条条的江云,余光嗔怪的看着耽搁太久的人。
江云却只觉柳慈这一眼格外风情万种,口干舌燥的厉害,暗想这真不怪自己听不见小女孩的动静。
柳慈看起来只是清秀文静容貌,但越细看越觉耐看,尤其一旦动了情的时候,她只是一眼就能让江云走不动道。
不多时,柳慈点了灯,而后带着小女孩先下楼,耐心应答她的稚嫩问话。
“柳姐姐在帮江姐姐洗澡吗?”
“嗯。”
话语渐而微弱,江云捧着柳慈慌忙落下的小衣,嬉笑的回味,自顾穿着衣物,念叨:“看来宫里膳食真的好,养的越发白啊。”
平日里柳慈不爱夜里点灯,江云没怎么有机会看她,这才一时食髓知味,忘乎所以。
夜幕低垂,巍峨宫殿大多紧闭宫门,而寝宫里的尹星同玄亦真下棋。
“亦真,我现在可没有俸禄赌棋。”
“宫里每个人都有月钱俸禄,你每月都有一笔月钱存入钱庄。”
尹星好奇问:“多少啊?”
玄亦真悠悠的落棋应:“你不妨猜猜看。”
“我在宫里什么事都不用干,每月有十两就很不错。”
“可朕觉得你很能干,十两太少了。”
尹星手中的棋子冷不防吧嗒落入棋盘,根本来不及捡,玄亦真就落下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谨。
不过尹星觉得玄亦真说的话意,似乎带着某种颜色意味。
所以尹星没有顺着话题继续,而是转而提及自己虎口处的小包,出声:“打马球很费手呢,今天才练习一会,结果不小心就肿了。”
玄亦真意味深长的道:“是啊,所以朕才不想你参加比赛,如果手受伤落下旧疾,那可就糟糕。”
“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尹星此刻还没有发现玄亦真的话里有话。
“那你知道人的那根手指最重要吗?”玄亦真掌心捧住尹星将要落子的手问询。
尹星脑袋一下冒出不干净的事,视线望着正经的玄亦真,面热道:“亦真,你说过让我休息的。”
玄亦真美目清明的溢出笑,悠悠看着尹星通红的脸,故作寻常的出声:“小色鬼,朕说的是拇指,你胡思乱想什么?”
语落,一片安静,尹星整个人窘迫的无地自容。
“人如果没有其它手指,只是有损形象,可没有拇指,进食写字等许多事都没办法做到,犹如残废。”
“这样啊。”
尹星默默看了看自己的拇指,想象一下,才发现确实没它不行,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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